少小年说:“我兄弟六子,需要一个掌舵的人,你不用去晓市,坐在德庆行,风不吹,雨不淋的,你便知鼓儿事儿,他拿你当爹养着,可好?“
我勒个去,你八爷爷的少小年,你这一会儿就给我找了一个爹?我缺爹呀?
瞎眼于说:“这个爹可不好当呀!“
这瞎眼于拿捏到位,这话一出,一是探我,同意不?二的意思就是,我也不太愿意当这个爹,这特么的太社会了。
少小年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你等厨师给你上刀鱼呢?
我也有不甘,谁随便的就认爹?缺心眼呀?
少小年不高兴了,我马上说:“干爹,多照应了。”
瞎眼于一摆手说:“慢,爹不好当,当然也不好认。”
你大爷的,你摆什么三六九呀?
少小年说:“当然,这个我来办,您老喝酒。”
这瞎眼于喝了一杯后说:“我回去了,收拾一下,把房子退了,明天早晨九点,我就搬到这儿来住。”
瞎眼于走了,我看着少小年。
少小年说:“我对瞎眼于,了解得并不多,但是就昨天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他可以当你的戥子,他的话里话外的,关于我的事情,应该是知道七分,没有戥子能到这个程度的。”
我说:“你害怕了,然后……”
少小年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瞪了我一眼。
我说:“我错了,明天九点他来,怎么着?”
少小年说:“要一个形势,蓝毯铺街,百年老酒跪敬,鸣声街里……”
这意思就是说,让全街的人,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小六子,认了一个瞎眼睛的爹。
这真是豪横了。
我不愿意,少小年看出来了。
少小年说:“你现在不爽只是一时,得了瞎眼于,你以后,要少受不少的罪。”
既然如此,也就从了吧。
我感觉自己像失足的少妇从良了一样,而且怀孕了,想吐酸水。
少小年走后,我脑袋乱七八糟的。
这都叫什么景色呀?
第二天,少小年没露面,但是有人来了,铺了蓝地毯在德庆行的台阶上,还有街上,几十米,还有一坛子百年的酒,摆着一个杯子。
我看着,几个人忙碌了一气儿,一个人过来说:“六哥,一会儿我让您怎么做就怎么做,忍一下成千秋,展大业。”
你爷爷的,这有点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