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东西放到了井里,藏起来。
我不能动,这个太可怕。
我每天还是打鼓儿,那少小年也是,晚上累了,就会过来,或者是我过去,在一起喝酒聊天。
说今天的收获。
我们两个都如饿狼一样,想扎大活,但是不想和官鼓,商鼓儿搭上,那就是水深无底儿了。
我们并没有能力左右这官鼓,商鼓儿。
这样也挺好,得扎则扎。
混鼓儿到了年关前,各鼓儿都躁动起来了,使出看家本事来了。
我和少小年混鼓儿的,也不必那么忙。
坐在一起喝酒,少小年说:“东直门有一户,我认识有十年了,想引见一下,认识一下。“
我问:“什么人家?“
少小年说:“说不太好,门口不大,家里就老两口,但是关系不一般,我没用过。“
这不是扎东西,是扎人去了。
打鼓儿,最高的境界就是扎人,可是扎人是最可怕的,人心难测,扎不好,就把自己扎个半死,所以极少会打人的心思的,人心如狼。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第二天,我们买了东西,去了那家,院门不大。
敲门,老头得有七十多岁了,看到少小年,高兴,说:“小年来了?“
进去,坐下,少小年介绍我,老太太身边有一个伺候的人,让这个人到大石栅儿,弄六个菜,喝一杯。
老头老太太都不是一般普通的百姓。
喝酒聊天,这老头很有文化,老太太竟然也是上过学的,这个到是让我意外了。
聊天,让我感觉到家的感觉,晚上十点多才离开。
我问少小年,他们是什么人?
少小年说:“不知道,十多年了,老头摔了,我送回家,就认识了,每个月我闲了,就去那儿喝上一杯,也没多问过,反正就这样。”
我没有点破,这事大家心里明白就行。
也许真的就没有什么,少小年不是工于心计的那种人。
这是性情中人,所以我和少小年才有如此深的交往。
回家,躺尸。
我感觉,没事干的时候,自己跟尸体一样。
认识了少小年,似乎有了点活气儿。
第二天,坐在德庆行,没出去,没有什么活儿。
我琢磨着,晚上我在后院,挖挖看,看看老巴所说的属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