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老物件,就值了银子了。
还有不少的摆设。
进北屋,女儿床,他说将来给他女儿准备的。
也是檀木的。
我的汗都下来了,南北屋也摆着不少瓶罐的。
我出来,坐下喝茶,闻到一股香闻,十分的好闻。
我问是什么?
他指了一下,在一个架子上摆的一块像石头的东西。
有一个盆大小。
他说:“龙涎香,货真假实,一克比黄金都贵。”
这货弄了这么一屋子的货。
我说:“你不怕人偷了去?”
少小年说:“我这地儿,没人敢来。”
没人敢来的原因,我问了,他没说。
少年小,装着孙子,暗里是大爷。
他说:“等时机吧,我们的时机没到,拎不动重的东西,当然,想拎重物,自己的力量不行,可是借力,但是风险翻倍,刘德为你的师傅,我不得不再提一嘴,他想借风力,但是借的不是东风,借错风了,是西风,直接就给刮天了天堂去了。”
看来这少小年是门儿清呀!
这么一说,我和少小年就没法比了,想不到,少小年是一个高手。
我想问其它的,没问,少小年告诉我,能告诉我的,会慢慢的告诉我,别乱打听,别乱问,容易出事儿。
我和少小年,没事就在一起喝酒,都知道我们两个混鼓儿的,人性大概他们觉得也是混的,不招惹我们,但是和我们打招呼,熟悉点的,也开点玩笑。
我想,混就混吧,等机会。
刘德为和师娘是死的真惨,我无能力为。
打鼓儿,转到了李王爷府门口。
我看到李王爷挟个包出来,看到我转身往回走,我叫住了。
李王爷的穿着,也不支愣了,看样子,像几天没吃饭了一样。
我过去,问:“四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去?”
李王爷说:“还特么的什么爷爷呀,我孙子都不是了。”
我看着包儿,是包着东西。
我说:“进去说。”
泡茶,这茶没树叶子好喝。
我问包里是什么?
他打开了,一些女人的饰品,银手镯,挂坠,还有什么石头的戒指,都不是什么值钱的货。
我说:“您这是准备去流离厂吧?您也不嫌丢面儿。”
李王爷说:“我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