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点钱,但是并不多。
刘德为说的,给我买宅子,就没有了信儿,让我娶师小小,也没有了信儿,我也不敢问。
师娘也不提不念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大包周把我堵在了胡同,拉着我到胡同的酒馆喝酒。
大包周说:“你师傅和师娘,答应你的娶师小小,并没有兑现,出了问题,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我摇头。
大包周说:“因为出了问题,你到晓市扎了货,这让他们对你不相信了。”
我说:“我师傅说过,可以让我扎货的。”
大包周说:“说是可以,可是你应该和你师傅说的,这是规矩,你没说,扎的货过百了,过百不言师,则是过。”
我说:“这个我师傅没说,我想他们不应该吧?”
大包周说:“你真是不懂了,就这一件事,你是彻底的废了,想在你师傅那儿起来,不可能了,现在培养的是你师娘的表弟,你以后就是跑鼓儿的,而且一件货也你碰不了,到晓市扎货,你师傅随时就知道,钱也不会到你手里的。”
这段时间确实是这样,难道他们对我就没有信任吗?
大包周说:“你是真不懂,坎儿三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你师傅的亲儿子,你师娘的心思也用在了她表弟身上。”
我沉默了,如果是这样,那歪爷押活的事情,我真还得考虑了,一解成名,一解成一方呀!
我到底是捡来的。
我依然是没动,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刘德为不理我,也不让我再打鼓儿,晾着我,师娘竟然也躲着我,他大爷的。
我去德庆行也没有意义了,我仿佛就是多余的一个人,我回出租的房子,睡觉,醒了就出去喝酒。
把刘德为给我的两件东西,我也送出去卖掉了。
我不再去德庆行了,他们也没有人来找我过。
一转眼就三月份了,刘德为送来了解除师徒关系的一个文书,我签字了。
就是一拍两散。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能打鼓儿,因为我没有地盘,我只能去晓市扎货,但是真货基本上都有问题,随时就会被抓起来。
这点钱也的支撑不了多久。
大包周又来找我,又说歪爷押活儿的事情。
我问大包周,我刘德为为什么对我这样呢?
大包周说:“你一直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