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稳定下来。
如果我有这么一幅字,或者是画的话,我母亲能疯吗?我父亲能租房子吗?
胡八爷,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咬牙切齿的。
赵之谦说:“画画不是让你吃东西,咬什么牙?“
赵之谦很严厉,这种严厉不用动手脚就让人害怕。
那刘德为的害怕,是动手脚,让你心是不服气。
不过,现在我对刘德为是服气的,就打鼓儿,我知道其中之道后,是服气的,再有就是,他一个串胡同走街的溜子,竟然能认识这赵之谦,在当时也是有名的人,能和这下三流交往?
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没敢多嘴,多年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这是绝好的机会,我绝对不能放过,每天我只睡两个小时,天天的跟着学。
一个月,赵之谦离开,把他的范字画都拿到院子里烧掉了,我这心痛的,卧槽,这是烧钱呢!
刘德为安排吃了一顿饭,送走了赵之谦。
我整个人是蒙逼的状态,那赵之谦好象烧了几十个亿吧?
一个月,上百张的范画,就算没有款儿,没有章儿,值多少钱?
我问刘德为了。
刘德为说:“这是操守,不求一画,不得一字,做人就这么做,我让你学,是鉴定,识别真假,不是让你学了画,你永远也画不到那个程度。“
我问他怎么能请来赵之谦的呢?
刘德为说:“那你看呢?“
这老小子有一些事情,是绝对不告诉我的。
我说:“我还想学。“
刘德为说:“等机会,我攒了一下活儿,赵家大宅院,你去,把这活儿拿下来,是一个瓶子,宣德青花瓶,找赵二贝勒爷。“
我点头。
我以为刘德为把活儿攒好了呢?
我去赵家大院,给门房使了钱,带我去了赵二贝勒爷的屋子。
赵二贝勒爷在屋子里抽大烟,味儿老难闻了。
我说:“我是大刘的徒弟。“
没有人知道刘德为的名字,只知道叫大刘。
赵二贝勒爷撇了我一眼,从嗓了眼“哼“了一声,他得享受完。
我过去,给敲腿,低头不能四处看。
这是刘德为教我的,他说,当时是孙子,过后就是爷,这些大宅门儿的人,不能惹,虽然倒了驴儿,架儿没倒,死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