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物资不足,晚上睡觉都只能在冰天雪地里睡,又找不到什么村庄。两个人没冻死真是万幸。
段雪岩看着她那冻得发紫的皮肤是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驱使着马靠近了苏绾琴,朝她撒了一把瞌睡粉。苏绾琴条眼睛件反射地一闭,但还是吸入了些许。
她朝段雪岩怒喝道:“你干什么啊!”
段雪岩冷了脸,不再纵着她:“你是要把马跑死,还是把你自己跑死,我给你下了瞌睡粉,不想从马上摔下来变成瘸子你就立刻停下。”
他表情一拉下来威慑力还是很够的,苏绾琴没见过他生气,而且确实瞌睡粉药效上来了有些头脑模糊,便乖乖地拉了缰绳,控制着马停下来。
段雪岩下了马,掏出身上放着的冻伤膏,示意她把头低下来。苏绾琴乖乖地把脸递了过去。
温热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膏体在她脸上轻轻地打圈儿,段雪岩把膏体揉开涂匀后,用食指和拇指狠狠地弹了苏绾琴的额头:“叫你不听话。我届时肯定要和主人告状。”
苏绾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水润的大眼珠子乌溜溜的,段雪岩不吃她这套,把强制把她抱下来。然后把她以反的方向抱上了自己的马。
苏绾琴惊呼了一声:“段雪岩!”
段雪岩上马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里,还把她披风上的兜帽给她扣好。这才甩着缰绳催促马继续赶路。
“好好待着,别再把脸露出来吹风。”苏绾琴的头顶传来段雪岩僵硬又冷漠的声音,但他说出来的话却难以掩饰他带有温度的关怀。
苏绾琴把头埋在他胸前,这片温暖让她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夜亦谨带着大军从日出开始走到了夜幕降临,终于看到了郾城的城门。本来军队里的士兵们走得都要疯了,又冷又饿又累,再走下去可能要崩溃。
但是突然出现的城门于他们而言便像是干渴至极时发现的一片梅林,不是假梅林,是真梅林!
大军又提起了精神继续往前走去,果然如夜亦谨告诉叶冰凝那样,在戌时进了城门。
郾城的防守非常严密,夜亦谨带着这么大的军队进城,竟也能安排得妥当细致,每一队都认真排查,避免有人浑水摸鱼地混进城门。
郾城守城将军孙少钦一得到夜亦谨进城的消息,忙带着郾城的将领官员们赶了过来。
眼看着他们要拘礼,夜亦谨先发制人地道:“不必拘礼,先回军营。”
孙少钦和夜亦谨共事过不短的时间,知道夜亦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