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逃窜,就仿佛要有大灾劫降临一般。
不多时,这方天地忽地一暗,天在咫尺,地在方圆,就似是在这一瞬间拉近了天与地的距离,沉沉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顷刻间狂风大作,日月无光,一股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劲直冲云霄,金光灿灿,后化为沟通天地之桥梁。
与此同时,一环无形的元气波动从山脉中扩散开来,迅速蔓延向整座山脉。
天地间的金色‘桥梁’亦在这时浮现出一个个数之不清的金色符文,将这方天地渲染得神圣而又肃穆。
一轮金色符阵于这时自九天之外缓缓向山脉落下,丝毫不受山石的阻挡渗透至山脉之中,最后完完全全隐没归于平静。
天还是那片天,山还是那座山,唯有那山林中依旧在逃窜着的飞禽走兽在印证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外,一个身着紫衣的老人家轻轻的低咳了几声,脸上虽呈现出一副欣慰和喜悦的样子,却也难掩其一般病态。
“师傅!”
这时,第五飞流从洞内跑出来,很是关切的将紫衣老人搀扶着坐了下来。
这紫衣老人便是曾经叱咤修仙界,有符阵师第一人之称的紫衣侯。
“无碍,能亲眼看到你成功炼化天衍大阵,为师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紫衣侯的骄傲也就剩下第五飞流这个徒弟了,要怪就怪当年设计害他的那些人下手太恨,哪怕他有幸留得性命苟活到今日,却也是被这一身的病痛日夜折磨着。
“师傅,我定让当年害您的那些人血债血偿!”
看着师傅现在这个样子,第五飞流阵阵心痛,恨不得将那些罪魁祸首剥皮拆骨方解心头之恨。
谁知紫衣侯却是摇了摇头,忍不住叹息一声。
“唉!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算了,你的心意为师明白,切莫一心只想着报仇。”
说着,紫衣侯又忍不住咳了起来。第五飞流不想当面违逆了师傅,只好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在你闭关期间师傅托老友打听到你要找的人应该去了陇西郡,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不要总守着我一个将死之人,去吧!”
紫衣侯越是这么说第五飞流就越是心酸。
他打小无父无母,是紫衣侯将他养大成人,还传授他一身的本事,这份恩情他永不敢忘。
同时他在心里也打定了主意,哪怕就算是当作报恩他也要为师傅报了这个血仇。
中州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