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都阻碍不了头发被揪住。
要看的,还是身手。
身手好,没人能揪得到。
“松手!”琴酒的声音冷的如同一块冰渣。
现在这情况两人也打不下去,否则就真成小朋友打架了。
安室透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来,无辜地道:“琴酒大人莫怪。”
琴酒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战斗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琴酒要是会因为这种事情想要杀死安室透,那就是没有格局了。
显然琴酒并不是没有格局的人。
他掠过了这个话题,问起正事,“最近的调查情况如何?”
说起正事,安室透神色严肃了下来,“已经掌握了目标的喜好和日常活动路径,也找到了他跟交易方的联系方式。”
“给你们三天时间把目标悄无声息解决,把那条交易链拿下来。”
“是!”
说完,琴酒转头就走。
他已经没有什么想问安室透的了。
他不清楚安室透到底哪天过去的,也不可能去问安室透你有没有打过明决这种话,也没有问安室透他离开之后他说怎么处理的,有没有进警局什么的。
说这些除了徒增尴尬,不会有丝毫作用。
况且他对这些也并不好奇。
安室透的身手他看过了,差了一筹,这已经没有悬念了。
至于那个世界,这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南柯一梦罢了,况且进监狱也属实不是什么好经历。
琴酒离开之后,安室透顿时放松了面部表情,疼的龇牙咧嘴。
琴酒下手那是真的不打算留手啊,原先肾上腺素上涌,被打到的地方痛的还不是很明显,此时平息之后身体那叫一个痛。
诸伏景光走过来,很想像平常那样关心自己的好友,然而他们现在是在组织里,认识并不久,在外人面前并不难展露出之外的情绪。
“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他叫我过来玩还以为有什么事呢,结果是叫我过来打一场,莫名奇妙……”安室透其实猜到了一点,只是还是得表露出不解。
赤井秀一看了眼安室透,又看了眼琴酒离开的那扇门,眸子转了转若有所思。
他觉得安室透应该是快要拿到代号了,琴酒是为了测试他的身手,否则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叫他来打一场呢?
安室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