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高知青啊,这雪虽然停了,但路可不好走,何不等两天去再去公社呢?”
宋拴柱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动作不停的开介绍信,想着赶紧把人打发走,现在自己一看这个女知青就觉得渗滴荒。
高悦阳轻扯嘴角,“哦,大队长说的也是哈,那您就奉献出一套被褥给小侄子盖吧,省的我今天费力跑趟公社了。”
哼,果然是便宜了老宋家,那会儿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一茬给忘记了。
宋拴柱堆满假笑的脸一僵,嘴角忍不住直抽抽,狠狠咬了咬后牙槽,暗暗决定,以后坚决不与这个女知青说话和来往了,这简直就是专门来克自己和宋家的。
高悦阳接过写好的介绍信转身就走,心里冷哼,等明年开春自己就盖上三间红砖大瓦房,非得把宋家人的脸面踩在脚底下摩擦,非得让他们羡慕嫉妒恨不可。
根据今天在宋家的观察,他们家只盖了三间红砖瓦房,中间是厨房,只有东西两间才会住人。
三个儿子、媳妇和一大堆孩子怎么可能都住进去,所以,东西两边的土厢房明显就是大儿子和二儿子两家住的,呵呵,我就不信他们不嫉妒大队长一家才怪。
这次下的雪不小,一脚踩上去都已经没脚踝了,高悦阳脚上穿的是高妈买的那双黑色皮靴,虽然冷了点,但总比手工做的棉鞋子进雪浸湿强。
瞄了眼空间里竹屋内竹桌上的黄金机械怀表,换算了一下时间,自己走到胜利公社共用了四十五分钟,如果地上没有雪的话,估计三十分钟就能到了。
公社主道上的积雪已经清扫过,顺着这条街很快就找到了道北的派出所,两层楼的老式建筑,应该是解放前就有了。
“您好同志,是这样子的,我小姨突然没了,但她留下了一个八岁大的儿子无人养,所以我想成为他的监护人把他落在我的户口本上,这是队上开的证明您看看。”
说完,高悦阳把准备的几份证明递过去。
办理户口这方面的工作人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长相一般,板着脸看上去让人觉得很不好相处。
年轻女人接过认真的翻看了一遍后,例行公事的询问道:“那这孩子没有爹或者其他亲戚吗?你家大人呢?”
高悦阳一听,伸手从包里把那份断绝关系书递过去,“有是有,但他们都不愿意养他,小姨临死前把孩子托付给我,我是刚下乡来到这里的知青,家人都在南省,呵呵,我姓高,您贵姓啊?”
女人听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