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但又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这时,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刚刚高悦阳用过的铁锹,暗说,挖土应该比抬土篮子轻松。
想到这里,连忙走了过去拿起铁锹,也学着抬脚往铁锹头上的侧面踩下,结果锹头只下去一点点,之后用力试了几下还是再无寸进。
王秋月觉得非常丢脸,恼羞成怒的一把扔掉铁锹,跺着脚愤愤的叫嚷道:“我真的没有力气,抬不动土筐也铲不动土,这咋哪能怪我。”
朱明远看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抹了把汗叉着腰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嘿,我说王秋月同志,早上你不是说自己明年都十七了吗?人家高知青可比你小两岁呢,为啥人家都干的动而你不行,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占便宜偷懒混工分。”
王秋月被个大男人这样训斥,顿时面红耳赤,气得眼睛瞪溜圆,伸出食指,指着朱明远义愤填膺怒吼:“你说谁故意偷懒呢,我力气小干不动这种活还有错了?你现在必须跟我道歉,不然我告诉大队长你污蔑我。”
“嗤。“
朱明远不屑的撇撇嘴,“就说你偷懒不想干活咋了,想让我道歉,门儿,哦不,就是窗户也没有。”
朱明远从小和孟孝礼在首都军区大院里长大,是出了名的混不吝,你越是跟他呛声他就越来劲儿。
王秋月气的手指哆嗦,眼睛通红眼泪立马流了出来,然后恶狠狠的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说完,哭着小跑着去找大队长了。
这两个人急头白脸的几句吵闹,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事儿,附近的几组社员隐约听见动静看过来时,正好看到一个女知青怒气冲冲转身跑走的身影。
孟孝礼一直在闷头干活,面上平淡无波,仿身后的吵闹声就跟没听见似的。
实则不然,孟孝礼非常了解朱明远是啥德行,而且这只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折腾不出啥花样来,也更不想照顾谦让那个女知青。
因为有一就会有二,即使帮了,到最后也不会落啥好,自己还要跟着挨饿,就跟以前在首都一样,呵呵。
孟孝礼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不是自己关心看中的人,就不会胡乱发散心自找麻烦。
高悦阳在跟个没事人一样,埋头苦干的两个男知青身上扫了眼,文中这俩男配的性格瞅着可以呀,对女同志都丝毫不让。
看来,有必要与这俩人打好关系,干脆忽悠他们一起盖房子好了。有朱明远这个刺头在,孟孝礼又与他关系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