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深深觉得自己来错年代了,那个没见过的男知青咋也长得人高马大,这位少说得有一米八大个。
长得也还行,就是脸上有道像是烫伤留下的大疤。
可惜了,自己脸上的胎记还能消除,但那么大块的烫伤疤在这医疗条件落后的年代里,根本没有激光手术啥的。
王秋月满脸通红的爬起身,恼羞成怒的吼道:“开门不会慢点啊,差点撞到我的脸。”
孟孝礼手里拿着扫帚,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面无表情的绕过王秋月。
紧随其后,夹着个木梯子的朱明远吊儿郎当的咧咧嘴:“这不是没撞到吗?再说了,你没事儿站在我们男知青门口干啥。”
说完,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也绕过她,慢里斯条的把梯子戳在房沿上扶好。
孟孝礼瞪了他一眼,神情带着警告,意思是老实点,不要胡乱说话惹事,然后手脚麻利的顺着木梯爬到房顶扫雪。
朱明远讪讪的摸摸鼻子,心里的小人开始埋怨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开门差点撞到人家女知青,我要不那样说,万一被讹上硬要你个大冰块道歉,你肯定不会道歉,最后还是得我出面给你收拾烂摊子。
茅草房顶,下雪后必须要扫一下,这样可以减少茅草的使用寿命和漏水的情况发生,孟孝礼爬到房顶后,举起扫帚就麻利的扫了起来。
王秋月被两个男知青这么无视,被气的眼睛瞪得老大浑身直打哆嗦,但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最后只能恨恨的瞪了朱明远一眼,决定今天这雪她还就不扫了。
怒气冲冲的走到女知青房门口,不忘回头瞪着高悦阳的背影暗骂,都怪那个丑八怪乱出馊主意,害自己摔跤丢了大脸。
谁知,高悦阳像是似有所觉般,突然扭转过头,正好对上王秋月根本来不及收回的怨怼目光。
王秋月吓的心脏猛缩头皮发麻,差点尖叫出声,惊慌失措的连忙开门跑进屋里关上门。
因为她看到,高悦阳只转过来带有胎记的那半边脸,在皑皑白雪的衬托照映下,胎记显得更加刺眼夺目,再加上幽深无波的眼神,使得王秋月想到了女鬼两个字。
高悦阳见此情形,楞了下,寻思着,不就是被自己抓个正着嘛,咋跟见了鬼似的。
“嗤,”就这定力和智商,那个三角眼的教导主任眼光也不咋滴呀!
还别说,那两个男知青干活挺快,轮流着不仅把房顶的雪快速扫完,之后又与自己一起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