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糊到身上,赶都赶不走。
冬天零下四十几度,大北风呼呼地刮,地都冻硬了也照样要开荒。早晚出操,半夜三更起来警戒拉练更是常有的事儿。
为什么她对这方面了解呢,上一世作为资深报社编辑,接触到的人闻更广,其中就有几个曾经到那个地方当过知青的。
哎,她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直接跨越了国家半个地图,啧啧啧。
这里的年龄都是看虚岁算的,她现在的小身板等到过完年才十五虚岁,正是发育长身体的时候,如果去了那,估计个子是别想再长了。
不行,高悦阳顿住脚步,转身又往回走。
“那个,你好同志,我叫高悦阳,您能不能查查早上我妈给我报上名了没?”
“嗯,这个名字我记得,一早上你妈就来给你报名了,还问了关于安置费的事情。”这才过去没多久,工作人员还是记得的。
高悦阳心道,原来还打着这个主意,“那这批知青都会分到北疆什么地区,可以自己选择吗?”
工作人员神色一正,“那哪能,如果想去哪就哪,岂不就乱套了。不过嘛,我看你脸上有块胎记,建设团估计去不了,但你也别伤心,可以给你分配到那边的公社插队。”
“那好吧,谢谢。”高悦阳失落的走出办公室,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哈哈,没想到脸上的胎记还有这作用。
悠哉悠哉的走着,想着都需要什么东西带去……
啊呀,对了,高红阳一拍脑袋,这时她突然想起,那个锦鲤女主的家,不就是在北大荒某个建设团附近,叫胜利人民公社。
哦买嘎的!!
高悦阳忍不住扶额,不会那么巧吧。
哎,如今想改肯定是改不了的,算了,路是自己走的,只要努力过好生活就行,管那么多干啥。
早点把户口迁出来也好,别等到过两年,被原身那个思想更老旧的极品姥姥,撺掇着王凤琴再把自己说给二婚男什么的换彩礼,到时又要与她们勾心斗角磨嘴皮,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