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孝听得有些失望，一个人，没儿没女，还没亲属来过，也没的罪过什么人，那这个凶手是哪儿来的？又为什么杀他？
“不过······老顾倒是出去过！”
老张头想了想又说：“每隔一周，或者半个月，他都会关业一天。”
“哦？”
周存孝又来了劲儿，连忙问道：“那他去哪儿了？”
“那我也不知道！”
老张头摇头说：“我曾经问过他，关业了去哪儿，也没见到他人呢？他总是微微摇头，露出笑容，就是不和我说，我感觉好像是去钓鱼之类的吧？”
“钓鱼之类的？”
周存孝听得好奇极了：“为什么这么说呢？钓鱼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呢？”
“唉，还不是不想带着我？”
张老头笑着说：“我也爱钓鱼，一般找个好地方，要欠人家人情的，去一个人和去两个人，不一样呗，人家不愿意带着我，我也不好意思问了。”
这倒是可以理解的，那年月钓鱼，出了野外，营业性质的也有。
如果是哪个患者家有鱼塘之类的，让顾怀德去钓鱼，那么，顾怀德和老张头的关系还挺好，不让去不好意思，带去的话，那边不好交代，也是可能的。
杨小岳插口问道：“那你看到过他有渔具之类的吗？”
“这倒是没看到过，他家我也去过，没有！”
老张头摇头说：“不过，人家钓鱼的地方，都是预备好的，只要人去了就行啊！”
杨小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他都是关业一天，第二天就开业吗？”
“对！”
老张头这次点头了：“都是一天，有时候晚上就回来了，有时候我没看到回来，但第二天也开业了，他的医术挺高，附近的邻居们都知道，一般小病都不去医院的，他也挺忙的！”
杨小岳这次没再追问。
“他原来的老婆叫什么名字？”
周存孝又问道：“您老一定知道，他们有没有儿女？或者是给了女方呢？”
“原来的老婆叫叶瑾丽，挺好的一个人，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老张头想了想就说：“不过，他们没有儿女，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离了婚，他老婆好像不在本地，这么多年，我就没再见到过！”
周存孝又问了一些问题，例如说最近和哪个患者有纠纷，吵架之类的。
老张头都说不知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