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理。
从史博凡和柳玉清的遇害来看，在他发字条之前，确实还没出事儿，而是在他送完了字条，才回去动手的。
可是，杨小岳三人清楚，那人或许早就在盯着他们了！
他作案的时间和地点，也并非是预先选好的，只不过是根据被害者家庭住址，就地选好的，之后才给送来字条。
也能说明，这个人非常厉害，不仅仅反侦察的能力非常高，而且，文学素养还非常高，是一个高智商的罪犯。
当然了，杨小岳现在也不能说出来，毕竟自己也没有证据，只不过，那三个人，还有刘万河和史博凡，他们是认识的。
但是，刘万河和史博凡，并不认识柳玉清、关怀德等人。
巧合的可能性不太大，但里面一定是有些联系的，这一点，杨小岳非常肯定。
大家这么聊着，好像有半个多小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其中有一个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
所有人都心头一凛，是不是楼下小卖店的老板娘又来了？
不过，牛家常很快就摇了摇头说：“不会的，小卖店已经关门了，现在都八点半了！”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杨小岳站了起来，往门外看了一眼。
走过来的是一个女的，还有一个局里人，那女的很年轻，一身红色的套装，还有些油渍，并不是楼下小卖店的老板娘。
不过，她的手里，也拿着一张字条，似乎要上前敲门。
“你找谁？”
杨小岳问道：“是有人让你送什么东西到这里吗？”
“是啊！”
女的立即说道：“我就是过道对面饺子馆的服务员，认识咱们的人，有人送了一张奇怪的字条，我们老板让我送过来了。”
“牛头，肖队！”
后面跟着那人说道：“他是前面饺子馆的，我们都认识，她拿着字条来的，我急忙带她上来了。”
大家一下子都站了起来，又来了！
“谢谢你！”
杨小岳急忙接了过来：“是谁送到你们店里的？”
“我也不知道！”
服务员立即说道：“是我们老板说的，好像有个小女孩儿跑进来，扔在吧台上的，还有十块钱和这张字条，一共是两张。”
杨小岳已经接了过来，立即递给牛头。
问不问的，已经不要紧了，也是那人的一贯做法，找一个小孩儿，送到饺子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