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语言,但大家都听出来了,这是骂人的。
宗舒冷着脸说道:“脱!李少言,我这是成全你!难道,还要让别人脱吗?”
三十人中,牛皋的年龄最大,也最为老成持重,看宗舒这等做法,心中也是颇有微词。
想劝一劝呢,但一想,宗师莫不是另有他意?
这对父女刚才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个会说大宋语言的女子,还是完颜萍手下,在一个空荡荡的牢狱,怎么想怎么诡异。
难道宗舒看出了什么?
他这么做,是要把完颜萍给逼出来吗?
看看四周,难不成哪里还有暗门?
“舍予,这么多人看着,不太合适吧?”李少言很是难为情。
尽管如此,李少言还是脱下了衣服。
解下披风,脱下迷彩服,还要脱时,宗舒说:“别再往下了,再脱就是耍流氓了。”
不会吧,你让我和米花都脱,这比耍流氓的性质更加严重好不好!
对着铁窗做那种事,这么多人看着,哪里是耍流氓,这是耍猴呢。
“米花,你上衣不要脱了,把腰带解下吧。”宗舒吩咐道。
米花刚才十分气恼,早就听说宗舒是个混蛋少爷,今天一看,果真不假。
解腰带做什么?
米花一想,解就解!反正有铁窗隔着,怕个什么?
米花从铁栏中扔出了腰带。
李少言凑近去,想和米花隔窗做呢,没想到被宗舒拎着脖子拉回来:“李少言,想什么美事呢?”
宗舒让曹宗申把李少言的迷彩服和米花的腰带,在外边的木盆里浸湿。
这是做什么?这么冷的天,把衣服给浸湿了?
这衣服还怎么穿?
李少言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由于牢狱在地下,外面寒风啸,撒尿成冰,这里却很暖和。
这里的水没有结冰,曹宗舒将浸湿的衣服和腰带拿了进来。
宗舒将衣服与腰带绑起,捆住了相邻的两根铁棍,一端用朴刀的刀柄像道人的发髻一样穿插。
搞完之后,宗舒对李少言和曹宗申说:“你二人,拿住刀把的两头,慢慢拧。”
这是要把衣服拧干吗?既然要拧干,为何要打湿?
米花好像明白了什么,静静地看着水从衣服和腰带中滴下。
啊,原来如此,米花高兴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