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射到,也是强驽之末,对人造不成严重伤害。
跑出了几百米,辽人看宋人仍然在官道上奔跑,一急之下就上了官道。
结果一切正常,可能刚才的官道是个意外,耶律不才一声呼喝,所有的辽骑也都上了官道,对宗舒紧追不舍。
刚刚跑出不远,又发生了意外,这次是耶律不才。
耶律不才的马忽然前蹄跪地,耶律不才没有防备,从马头上飞了出去。
双手触地之时,一阵钻心的痛从手部传来。
一摸,手上居然有透明的东西扎入,再一看,手部已经是鲜血淋漓。
紧随耶律不才其后的骑兵,也未能幸免,一个个都扑倒在地,有骑兵则是大声呼痛。
这一次,比刚才摔倒的还要惨。刚才,马只是摔倒而已,马和人都没有受伤。
而这一次,马和人都被一种未知的尖利物刺伤了。
好不容易,后面的骑兵止住了,纷纷到官道上探个究竟。
又损失了二十几骑,包括耶律不才自己。
有人赶快过来替耶律不才拔出了透明的尖利物,但马无论如何也不愿站起来。
这时,大家才发现,马蹄已经被尖利物刺伤。辽人想替马拔下这些尖利物,但马却不配合。
尽管从马蹄上拔下一些尖利物,但马再也不愿意起来了,马的蹄子已经不能着地了。
剩下的辽骑又只能从官道上返回到两边的软地上。
但,追,还是不追?这些辽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看到此,种师道和吴玠张大了嘴,好长时间没有合拢。
这又是怎么回事?自己这一方三十三人不是刚刚从这个官道上跑过来了吗?
怎么宗舒的人没有受伤,而辽骑不仅摔倒,看样子还受了伤!
在不见月光的黑夜里,辽骑连番遭遇火烧、摔倒、再摔倒,让人不明所以,一切都透着诡异。
辽人终于是害怕了,终于是犹豫了!
此时,正是加速离开、彻底甩开辽骑追击的好时候。
然而,李少言却勒住了马。因为殿后的宗舒和牛皋停下了。
“对面的,辽人的将军,叫什么名字?本少爷,不杀无名之人。”宗舒喊道。
什么时候了!宗舒还在向对方叫阵!不杀无名之人?
你也不看看你才几个人?三十三个!
对方多少?少说也有一百来骑!
宗舒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