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有了电脑,笔都很少用了。
在宋朝这个文人吃香的年代,随便拉个阿猫阿狗到现代就是书法大家。
就书法而言,自己连“大宋第一文盲”都不如啊。
本身自己不会写诗,不会作对,繁体字也认识不多,如果硬要往文人堆里凑,那就是自讨没趣、自取其辱啊。
刚好,自己的国学功底和“京城第一文盲”很匹配,也没人怀疑自己是穿越人士,免得多生枝节。
穿到大宋,家庭条件很好,够吃够喝一辈子了,何必辛辛苦苦再去研究什么之乎者也、子丑寅卯?
何必去趟朝政这个浑水?凭着自己对历史的了解,用现代的知识,把家族商业搞得更好,也不算难事。
想到朝政,宗舒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如果历史不偏向,再有几年,就是靖康之耻了,两个皇帝连同后宫、大臣以及百工被金人俘虏。
这仕途是万万不能踏入的,自己可不想被掳到北方苦寒地带。
把生意做好比啥都强,什么远大理想,都是扯淡!
向钱看,向厚赚,吃在酒池肉林,泡在天上人间!
人生短短N年,目标别太长远。不如在家啃老,做个逍遥小仙。
本少爷就是这么实在的人儿!
“爹爹,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舞文弄墨之事,实非孩儿擅长。从今日始,我要全心从商。”宗舒正色道。
宗义知道宗舒一心想从商,但据店铺掌柜和伙计们反映,他并无从商才能。
这几句话一说,倒让宗义心头一亮。这孩子过去何曾说过这么冷静的话。
宗舒出生时难产,子平安,母去世。因为生意忙,要在各地跑,宗义也没顾上续弦。
这样一来,宗舒从小很受宠,后来发现把他惯坏了,但为时已晚。
宗舒今天这么彬彬有礼地说话,宗义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有此心,自然很好。但,学院还是要去的,学业也不能荒废。”宗义语重心长地说。
“孩儿晓得其中利害,我在学院,不在于学什么,而在于跟谁在一起学。将来,咱家的生意,还要靠同窗好友来关照。”宗舒说道。
这孩子,到底是长大了啊。宗义摸着胡子,十分欣慰。
“今后我去学院,主要任务是请同学们,到郊外旅旅游,到青楼泡泡妞,到瓦肆喝喝酒,当然,经费一定要充足,来年能不能多预算一些。投入决定产出,这个道理,爹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