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如果唐尼的实力没有大幅度增加的话，恐怕都不能撑到现在。
“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到底是怎么忽略的？”唐尼此时依然站在巷口，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唐尼屡次想要将消除掉自身受到的侵蚀，可一直都没有成功。这次他还在一层灵界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想法，但却被劳伦斯的信息给扰乱了心境。
“如果不能尽快将精神侵蚀清理掉，恐怕会严重影响到我的判断。”
波迪尔的身影是那样的真实，只要唐尼不用通识之眼，就没法看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旦事情变得更加严重，唐尼很可能会受到更加严重的影响，万一做出错误的选择，很可能就会攻击到身边的人。
也就是说，劳伦斯和纸妖精待在唐尼身边都有危险。可偏偏波金丝又即将迎来故事之神的复苏仪式，分开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更加严重的危险。
正因如此，唐尼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直到唐尼回到公寓外，也没有想出好办法，不过接下来的这一路他没受到什么影响。
“怎么不走了？等等...”唐尼低着头思考，劳伦斯猛然停车的举动把他吓了一跳，要不是他知道劳伦斯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在恶作剧。
当然，劳伦斯没有恶作剧的打算，他停车是因为昨夜的破旧公寓消失了。
唐尼清晰的记得那是一栋共有六层的平顶红砖楼，但现在，原位置已经没有了这栋公寓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复古的酒店。而且修葺的极为豪华。
“这怎么可能？！”劳伦斯一脸茫然，我那么大的房子怎么没了？
唐尼的声音从后座传来，“可能是故事的力量，也许其他人都没意识到什么，这里就被改成了酒店。”
唐尼的解释听起来倒是挺符合现状，毕竟穆尔已经和他们说的很清楚了，要是在一周之内无法阻止六十六个走到剧情尾声的故事，神灵就会从死亡中归来。
神灵的力量足以扭转这一切，并且修改掉其他人的记忆，至于唐尼和劳伦斯等人的记忆没问题，可能是那位神灵能够动用的力量还不够而已。
“我们怎么办？先找书看看？”劳伦斯对眼下的问题十分头痛，故事里的反派相当于打不死的敌人，也许只能想办法改变故事的结局了。
“不用。”唐尼摆了摆手，将正在自己口袋里呼呼大睡的纸妖精唤醒。
作为的怪异，纸妖精肯定对眼下的情况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