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枫出去。
“皇上,这惩罚似乎有些轻了?”柴康伯从里面出来。
司马永丰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督查院新报告的字,沉默无语,“此事暂时先这样吧,你也出去吧。朕累了想静静。”
“臣告退。”
羿元枫从御书房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皇宫,回府吩咐着收拾行李离开侯府。
贺家远哪里,由于自己不是京兆尹府的官员,私自用刑,司马永丰下旨将其免官,但是费弘富却为他作保,也就只是被罚俸三年而已,而京兆府尹晏德运也是被罚俸三个月,以示惩戒。
贺家远坐在费府的凉亭之内,一直在喝酒,“可恶啊,居然被她逃过一劫。真是不甘心啊?”
费弘富不急不缓,“你急什么?来日方长,我听说这安侯夫人由于身患重疾被皇上知道了,要以欺君之罪论处呢?现在又下旨解除了对安侯的婚约现在啊,已经孤掌难鸣了?”
“你说的是真的啊?”贺家远欣喜若狂,“太好了,这欺君之罪可是死罪啊?看样子她已经快死了,大人你赶紧到早朝的时候赶紧向皇上要求必须处以死罪。”
“那是自然?我必会这么做的?不过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跳出来了,看来皇上已经对你产生疑心了,现在的你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多立几次功,等官先升上去才是正理。”
“好,一切仰仗大人了。”
第二日早朝,费弘富果然跳出来,“皇上,臣听闻这安侯夫人既然隐瞒自己身患重疾之事?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按照律法是要杀头的?”
“费爱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臣身为大理寺卿,自然要为皇上分忧?”
“哎呀,费爱卿可真是辛苦啊,按照费爱卿的才能去大理寺可是屈才了,不如来督查院入职可好?”
“臣愿意!”
“放肆?”司马永丰生气了,“此事朕还未公布,不费爱卿是如何知晓的,看来你比督查院还要厉害啊,居然能把朕身边的事情全部知晓,看来你也是费心思啊?”
“皇上息怒!臣只是关心时事,事关安侯臣怎么可以大意吗?所以臣才?”费弘富听到皇帝生气了,立马跪下。
“此事朕自有计较,你就不必再说了,这样吧最近费爱卿也是辛苦,不如休息几日,好好的养养身体。”
“臣遵旨!”
虽然司马永丰将此事暂时压下了,但是大臣们的奏折还是如雪片一样的飞到桌上,司马永丰将桌子上的奏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