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没有给陈泽的意思,两杯酒忽地接连被红姐一饮而尽,面色瞬间潮红。
随即转过身,缓步朝陈泽榻前走去。
见这架势,陈泽隐约似有所感。
“今日之事,我知陈小哥为仗义之人,却又不一味的冲动,很是欣慰,红英再此谢过了。”
说着,朝陈泽浅行一礼。
“哪里哪里,红姐客气了,叫我阿泽就好。我本走投无路,是英红楼收留了我,又怎能见英红楼生乱,奈何本事不佳,也只能如此了,惭愧的很。”
一边说,一边虚扶红姐。
而这一个虚扶,红姐的纤纤玉手却就此搭在了陈泽的手上,直惹的陈泽双手一缩。
红姐嘴角微挑:“阿泽乃君子。”
陈泽苦笑:“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今日之事太过意难平,加之我对红姐心中更多的是敬,敬红姐以弱女子之身却庇护了这满楼的姑娘,因此难生邪念。”
见陈泽如此说,红姐确是有些动容了。
在她面前能克制住邪念的男人很少,尤其在自己如此强烈的暗示之下。
她欣慰于陈泽的君子,但却更得寸进尺的来到了床边,半虚着坐下,似有委屈道:“阿泽可是瞧不上我这贱籍甜姐儿?”
陈泽赶紧解释:“没!没有没有,我敬红姐仁善,切不敢有此想法。”
可谁想红姐忽而眉目浅笑,伏在陈泽耳边吐气如兰:“全大周的人都知道,我虽贱籍,却尚是处子之身。”
陈泽顿时心头一紧,红姐眼神微低,浅笑嫣然,他看到了陈泽难以掩饰的对她容颜的“尊重”。
忽而,莫名的似是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情绪复杂至极。
拉过陈泽早已僵硬的不能自持的大手,轻轻的摩挲在自己脸上。
“唉,都是些柔弱的女子,我无力改变他们的命运,本想在这乱世尽量护持她们平安,奈何如今,连自身却都无法周全。”
听闻此话,陈泽心头仿佛气血上涌。
他当然知道红姐这句话指的就是今天林大将军的那句“红姑娘亲自来犒军”的话。
他当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想来,红姐的命运不会比今天那被璀璨折磨的甜姐儿好多少。
心中不住的愤恨。
忽的,红姐抬起头,泪光莹莹,嘴角却依旧上挑,四目相对,陈泽知道这苦笑中透着的是多么的无奈。
“阿泽,我从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