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准备都拿给池朝,无论池朝做什么,这笔钱他都不会干涉的。
存好钱后,池衍把卡贴身装好,骑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数了数自己抽屉里的钱,还有小五千,这是他这几年除了上课,偶尔还兼职去当家教老师,还帮学校的食堂干过活,攒下来的,虽然说搬到元家后,爷爷一直不愿意让他去挣钱,但池衍还是偷着去了。
这五千,池衍拿出了两千,准备一起交给池朝,这些够他日常开销了,就不用轻易去动存折里的钱了,剩余的三千他装好,准备自己带走,去了交学费,还有路费以及要添置东西的费用。
就在糖宝还在家期待她的池衍哥哥什么时候来的时候,已经多年未联系的华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唐家的电话,华父癌症晚期,临走之前就想再看一眼华美凤。
自从那年随军前见了华父一面,还在华家闹的不欢而散后,华美凤再也没有关注过华家的事,对于她来说那里不是她的家,她的家一直都是那个院子里有棵杏树的小房子,妈妈坐在杏树下洗着衣服,她和哥哥在旁边堆石头。
得到华父病重的消息后,华美凤沉静了许久,曾经说过断绝父女关系的话她不会忘,母亲被气死的事,她也不会忘。
“媳妇儿,你咋想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去一趟?”接到闺女打来的电话,唐爱国难得请了个假赶回家来了,其他人不了解,唐爱国是知道这父女俩的关系的,在媳妇儿生老二难产的时候,虽然嘴上不说,但在梦中总会呓语“爸爸”两个字,他按照媳妇儿说的地址去找过,但得到的消息只是搬走了,而且没留下一句话。
冷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华美凤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的那棵树,似乎唐爱国唐爱国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一滴眼泪悄然从她的眼角滑落,而她像是没有知觉一样,在不知不觉中,眼泪就划满了脸颊。
曾几何时她一也恨他恨的牙痒,恨不得为什么当年不是他死了,而是她可怜的母亲丧生在车轱辘之下,她的好父亲和那个女人就在一条街之隔的巷子里搂搂抱抱。
“他终于要死了,爱国,你知道吗,我当年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他死,但是现在怎么我又有点难过呢?”华美凤捂着脸,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现在却又感觉无法接受。
唐爱国搂过妻子,安抚着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要解决,毕竟你们是亲生父女,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说完一下一下的拍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