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丫鬟下人看着这一幕,皆是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
孰不知,像这种酷吏小捕,看见好事人三字,就如他们看见刘宣贵这等人般,心惊胆颤。
“等等。”
徐长乐没有回头,伸出手:“钱吐拿来。”
刘玄贵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连忙将那二十余两纹银交了出去,随即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王干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将那从始至终一直哭的死去活来的公子哥拖了出去,在凉亭外等候。
“这些臭虫太过明目张胆,必然是上面出了问题。”
空气间恢复安静,徐长乐摇了摇头,将那二十余两银子放入怀中。
他也是最近才了解,衙役捕快哪怕在百姓眼中如同猛虎,可实际并不入编制。
大魏捕快一月工食银不过十两左右,养家糊口只能勉强刚好,于是敲诈勒索便成为一种风气,时常设置种种名目收取好处费,甚至与县官酷吏同流合污,或制造冤假错案,或对老百姓横征暴敛,任意拘捕。
阴暗中的蛆虫,哪怕大魏刑法森严,也不能完全阻拦。
“这就是你把银子放入自己怀中的理由?”王干斜瞥了过来。
“消财破灾,让他们安心而已,真还了回去他们反而还更加担忧,大不了破案后的酬银我不要了。”
王干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你现在把银子放入自己怀中的理由。”
徐长乐认真解释道:“在我手里,总比那些家伙手里要好,我是认真办事!”
“这就是你....”
“等会分你一半。”
王干转过头,认真道:“这案子看出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