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内心蠢蠢欲动,表面却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八成有猫腻。”
徐长乐除了是国子监的学生外,平平无奇,并无任何出彩和与人结怨之处,而昨夜花灯节过后他独自一人在河畔闲逛,却被人一棍子敲晕带走。
干净利落间带着些许渗人之意。
是那位公主下令要铲除我这个废柴,还是他人心理不平衡.....
我该如何自救.....
记得当初抖音上看过被绑架之人十种求生方法....
最有效的一种好像是磕地求饶.....
初来此地的徐长乐想着这些问题,将身子背靠在一旁的木柜边缘,却意外在柜下摸到了一块破碎的瓷片。
咦?
故事的展开这么清新脱俗的么?
.....
闭目养神之中。
隐约有对话声传了进来。
“他爹,那读书人醒了没?”应该是一名妇人。
“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另一位似乎是个嗓音粗狂嗓音的老头。
“我还是有些后怕,若是事情败落出去,我们抓了一名监生,还是侯爵之子....”
“怕啥,儿子以后飞黄腾达就指望着这事了,你想让他一辈子跟着我们吗?”
“接下来怎么办?”
“先别急,逮住了这小子,我要再去还还价,给我们儿子谋一个大好前程出来!”
空气忽的沉默。
门外似乎下了雨,雨滴落在屋檐的声音清脆作响。
“快天亮了,我走了,回来再说,你等会去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扒下来,以后卖了也是一笔大收货。”嗓音幽幽响起。
“若是他醒了反抗?”
“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咱两宰过的牲口都比他壮,敢反抗就废他一条腿。”
对话声隐隐约约从门外传来,无形中遭了diss的徐长乐此刻却是毫无反应,神情专注:“我割!我割!我继续割!”
吱呀。
木门似乎被推开,那个男人走了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杂货间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透着外面微弱的烛光,隐约能看见门前是一个面容黝黑而普通的妇人,三四十岁有余,身形健硕,右手提着一把泛光的杀猪刀,看面相并不像是罪大恶极之人,就跟寻常乡村妇人那般质朴。
那妇人点开煤油灯,猛然回头,就看见那被绑来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