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却极为不解。
“怎么还是一间房?”
陆谨川眼皮微抬,“你有意见?”
“陈老指着我救他的孙儿,又不会害我们,不用一间房了吧?”江绾不是害羞,就是觉得一个人睡一张床,滚来滚去更舒服。
陆谨川不理,江绾便没有继续追问。
反正睡在一起也发生不了什么,江绾不知道陆谨川的想法,但也由着他。
只是刚在屋里坐了会,才突然想起来,“刚才竟然忘了给陈老把脉。”
眼见江绾穿上披风又要出门,陆谨川拦下,“等下吧!小厮抓了药回来,你又要过去的,不急这一时。”
江绾觉得也是,便又躺着休息。
没多时,陈家下人来请,江绾和陆谨川又去了小公子的院子。
熬药的柴火药罐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小院子里摆着,万事具备。
江绾接过药材,翻了翻,看了看,有些挑剔地说:“这些药材都不太好,就没有更好一点的吗?药材不好,药性的效果大打折扣。”
“嗯?”陈老看向吉祥,简单的一个音,不怒自威。
吉祥吓得立刻说:“老太爷,小的在草仁堂抓的药,事关少爷的健康,小的万万不敢胡来。”
陈老收了表情,紧张而担忧地对江绾说:“草仁堂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大最好的药铺了,如果他们的药材都不好的话,那方圆数十公里怕是找不到更好的了,这该怎么办?会不会耽误康儿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