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反抗的人,就这么受制于他们。
“她的武功不低。”
“是。”
陆谨川没有否认。
刚才他被江绾一招打倒,固然有他没有防备的原因。
可他再怎么没有防备,他的身手也在这里,这只能说明江绾的武功不弱。
“为什么?”
陆诗如不解的问,问完就见陆谨川脸上同样闪过一些迷茫。
兄妹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许久,陆诗如才说:“我觉得江绾怎么有点像身怀异宝的孩子,她并不知道她有多大的本事。”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边对我们表示善意,一边又胆小怕死,她是真的觉得我们会杀了她吗?”
陆谨川没有给出正面回答,但心理隐约也认同陆诗如的说法。
“啧,看吧,我就说他不是好人吧,如果她不和我们为敌,我们怎么可能要她的性命。”
三兄妹说来说去又说到了死胡同。
现在能说清楚这事的人只有江绾,但她又像蚌壳一样,什么都不肯说。
即使开口了,说出来的话也颠三倒四,没一句可信。
最后,陆谨川兄妹没有办法,只能将江绾直接关起来,不给吃喝。
三天,江绾整整熬了三天。
她整个人又累又倦,饥肠辘辘都已经是小事了,房间里的恭桶又臭又脏,自己身上也是一股酸臭味。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们是我大爷,赶紧把门打开,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