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那些钱也一一落在窗檐,不管刮风下去,他都会来。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他每次来都会在下边塞一张纸条,画一个大大的笑脸,很丑但是很暖。
桐蕊同他说过无数次不要动那些钱,父亲总是不听还拳脚相向:“怎么可能不是你的钱,在我桐家屋里,便是我桐家的!”
他甚至还看着张祁宣离去的背影道:“你喜欢他是罢?”
桐蕊一怔,又摇了摇头。
“看来是他喜欢你了。”
“……”
喜、喜欢,有人敢喜欢她这样家境的女子吗?
桐蕊爹掂量着手中银子,笑得极为阴辣:“没关系,反正这小子傻送钱给咱们家,就让他一直送到你出嫁。”
“……”出嫁?
“都帮你看好了,西街那个聋子王就挺好的,开个棺材铺不知赚了多少人钱。”男人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考虑到她的感受。
桐蕊拽着他衣角直摇头。
“怎还不愿意?”
看着她爹脸色霎变,她顿时预感到有一股不详风云,连忙摇了摇头。
男人看着她那怯懦的瑟瑟发抖摇晃头的模样,脸上的阴霾沉淀下去:“不敢?不敢就别想有其他心思!”
桐蕊点点头,应了。
后续张祁宣还是来送钱,有些时候也送一点吃的,跟一些小玩物之类。
男人不要那些玩物,便任给了她玩。
张祁宣给的小玩物些,有一拉线便会扑棱扑棱扇动翅翼的小鸟,有一吹便会呼啦转的风车。尽管是街上再长剑不过的东西,可对于她来说十分新奇。
渐渐的,东西越发的多,男人很不悦,认为银子都被张祁宣拿来买玩物去了,再加之,外边窗台很久没有银子,就连物件也没有。
男人便解了桐蕊的禁足,让她去跟张祁宣索要钱。
桐蕊本是抗拒,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出了门。
她一出门后,想起他的名字,便向街坊邻居四处打听,而街坊邻居听着这恶名便是一阵厌恶。甚至就连看她的表情也带了几分不喜。
“那人啊,估计早死在城外破庙里了吧。”有人这么说完拂了拂衣袖离去。
他那些日子没有来……莫不非是……
想到这儿桐蕊顿时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她急切地往城外破庙赶去。
那时原本天色还算晴朗,可等她赶到城外破庙时,已下起淅淅沥沥小雨,整个天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