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瞧着一脸局促的凤鸠,青唯也不好意思拆了纯情童子鸡的台阶。
她挥了挥衣袖,佯装着天气炎热般,亦是很配合道:“是啊,这天真……阿嚏!”
凤鸠:“……”
呃,呃,好像让这气氛更加尴尬了。
青唯捏起鼻尖,亦扯了一卷纸,佯装道:“啊啊,这是热伤风,热伤风。”
然而,
这样的话语并未让凤鸠觉得宽慰,反而更加尴尬地扯着纸卷。
那两条鼻血哟,似奔流的天河一般,凶猛地窜动着,他那凸出的精致的锁骨,就像是两块小天池,蓄满了猩红的池水。
这场景太美,青唯简直不敢看呐!
不过这也是凤鸠作死,好好的童子鸡不当,非要突破纯情界限,学‘黄书’里的风流。
这下好了,她也不过捏着嗓子嚎叫两声他就这样了。
若真把这台词念完,他岂不得当场挂掉?
扯了这么久的卷纸,凤鸠看着青唯还捏着那皱巴巴的纸条一动不动地杵在那,他心底十分尴尬,但不好说。
用他那低沉浓厚重重的鼻音,对青唯道:“要不……你先睡吧。”
——要她先睡?
睡、地、铺?
想到这里,青唯气不打一出来!
她跟凤鸠搓麻将从来没赢过,这次输了还得吟这破东西,她才不干!
一丝坏坏的想法从脑海里窜出。
她咧嘴邪笑着看向某只烧鸡,把小纸条书签全然展开。
然后壮着胆子,扯着嗓子,高声吟叫道:“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呀……”
凤鸠:“……”
——他已经这样了,这只臭狐狸还要雪上加霜吗?!
……
……
十分和谐的夜晚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凤鸠喷着鼻血,青唯打着地铺。
在夜中除了有轻微的风吹动金铃声,还有某凤的鼻血蹿动声,声声入耳,绝啊!
天明了,
可这天却跟还未亮似的。
凤鸠睁开朦胧的睡眼,面色憔悴,很像是一个没有睡好的人。
而青唯面色红润得意洋洋,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只是她的腰……腰……
唉,果然凤鸠这地板就是硬,连续睡了好多天,连腰都疼起来了哎哟。
于是,两人推开门。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