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凤鸠的酒劲上来了。
不再是青唯使劲给他灌,而是他自己抬着一壶又一壶的烧酒仙酿,给自己倒了还硬要给青唯倒。
青唯笑笑,丝毫不拒绝。
两人互相干着酒,就像兄弟一样,又依偎在一齐,看着外边的月亮。
准确的说……
是青唯勒住凤鸠的脖子,自顾自地赏月,外加逼迫凤鸠赏月。
笑盈盈地化了悲愁,“呐,烧鸡,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就爱过那么一个人。
我做了好多,努力了好多。
为了能够与他在一起,我放弃了不得不放弃的东西。
哦,你肯定不知道,你也肯定不会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凤鸠:“……”
青唯笑了笑,拍了拍醉意朦胧的他的肩膀,“没事儿,你不知道更好。
我没别的,就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