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体蜷缩成一团,尽可能的贴近墙壁,去远离身旁的男子。
凤鸠眯着浅浅的凤眸不置可否,蹲在琳琅的面前,从他身旁拾起滚落的瓷瓶,微微摇晃里面的粉末。
细细问道:“这游戏,你玩、还是不玩?”
他的鼻涕已经黏湿了整个面部,琳琅伸出手胡乱的摸着面部,企图逃离被监视的视线。浊黄色的鼻涕胡乱涂抹,就连眼睫毛处也粘连了不少。
“……你、你放过我……呜……放过我……不要看着我……
不要看着我……呜……
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凤鸠起身,将手中的瓷瓶随意砸在琳琅身上,全然当琳琅答应了这场游戏。
他嗓音低沉且如同黑暗咒靥,令人心生寒意:
“你若吞下这瓶粉末,本仙君便把门打开,随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好?”
琳琅摸索着黑暗中的瓷瓶,颤动着手将它打开,战战兢兢问道:“只、只要服下它,你就放、放我走……?”
凤鸠颔首,金色的瞳眸在月夜光下显得无比透彻动人。
“对。”
“好、好……”
琳琅想也不想的将药粉一口灌下,咽了咽口水,险些被粉末给呛住。
在那样阴寒的注视下,他硬是一点粉末也不敢浪费,舔着舌头将其全然塞入嘴中。
像是乞求一般遥望着凤鸠的怜悯,“我、我可以走了吗?”
凤鸠微微一笑,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赞许道,“真乖。”
“好……好……”
他不顾浑身的灼热,摸爬滚打地奔了出去,在跨出门槛呼吸道外面空气的一刻,他只觉迎来了自由。
就像被监禁数百万年的囚鸟,终于看见了蓝天……
“——嘭!”
剧烈的爆炸声响,整个寝宫焚为灰烬。
……
寝宫处火焰灼灼燃烧,木梁被灼烧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已经跑出屋内的琳琅哪儿管的上那么多,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只觉得远离了凤鸠的地方真的很好。
他匆忙的,慌张着,被半人高的草叶划伤着躯体。
躯体里的灵魂还在处于惊吓当中,神色恐慌,眼泪与鼻涕还在焦黏着,他的下裳失了腰带已然坠落下去。
两根枯黄的老腿一步步迈着,尿液还在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