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鸠这只死烧鸡,哪儿这么多尿!
满了就叫她倒,满了就叫她倒!
不知道晚上喝水多第二天脸会水肿么?
而且这货还有尿频尿急尿不尽……说白了就是肾不好的嫌疑!现在是只童子鸡就这样,日后真娶佳丽还不X尽人亡?!
如此频繁的节奏害得青唯搬到了凤翎宫内,远远地又听见熟悉的声音穿过空道而来。
“唯儿,快给为夫倒夜香……”
青唯想着她还有一百万两黄金的巨额负责,火上眉梢又压心头。
她尽量发出看似愉快实则吓人的诡笑声,屁颠屁颠的拿着干净夜壶过去,“夫君,唯儿来了……”
每次过去拿夜壶她总会“不小心地”,将壶里的水渍撒在,他那不知价值多少的手工软毯上。
然后装作擦的名义,复而又撒很多下来。
臭烘烘的,看他晚上怎么睡,哼!
凤鸠对此会心一笑,“唯儿,这毯子可是你一年工钱……”
握草!
然后凤鸠欣赏着她一脸苍白,急促地洗刷软毯的动作,便心安理得的入睡了。
如此倒夜香一事持续许久,青唯也按捺不住心中激动。
“凤君、你天天都要我帮你倒夜香,整个仙桐林里都传您肾不好!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凤鸠从一青瓷茶碗上挪开视线,挑了挑眉:“哦,是吗?”
这只臭狐狸说得他好像不知道这谣言,是从谁那传出去似的。
青唯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
凤鸠长嘘叹气,似乎十分失落。
他看着青唯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别人不知晓实况不要紧。可娘子竟这般数落为夫,要不……今夜大战三百回合试试?”
青唯看着他万分认真的表情,后退一步,
凤鸠笑着上前一步。
再后退一步,
凤鸠继续前进一步。
她接着后退一步,
凤鸠干脆一手托腮,一手撑住****墙,整个身子靠近她只剩半分,几乎压在了她身上。一时间青唯只觉得呼吸困难。
“你,你想干嘛。”
凤鸠就这么笑着看她,也不说话。“嗯?”
青唯:“……”
拿出吃奶的力气将凤鸠臂膀一掀,然后飞似的出了凤翎宫!
“——哇啊啊啊!凤鸠你这只死烧鸡!无耻老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