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扫了左右两眼,‘你们这儿告黑状,当心本帝罚你们扫瓜子皮!’
他赞许到:“嗯,还不错。”
当天帝说出这番话时,众仙家已经牢牢地捂住了耳朵。
青唯听了,信心X一百万倍,慷慨激昂的演奏着:“……”
……
天摇地动、云雾散去、众人面色发青,呕吐的呕吐、眩晕的眩晕、拉稀的拉稀。
本是和谐美好的天庭转眼成了冥府炼狱。
唯有天帝坐在那,坦然自若,面目还保持着微笑。
众仙家:“不愧是天帝,好定力!”
天帝扯了扯嘴角,艰难地笑言:“那个、青唯啊!天赋这东西,是十分重要的……”
青唯愣在那,有些不太解其意,“天帝可要再听一曲?”
“罢罢!”天帝连忙招手,“多则无味,多则无味!今日后,抚琴一事就此作罢。”
若不是他一把高龄,估计听了这声音早死在天庭上了。
凤鸠站在一旁补充道:“用凡间的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本仙君家的唯儿实在很有德!”
青唯:“……”你丫少说一句话会死啊?
默默地,默默地往凤鸠的胳膊拧上一块。
大约是为防止青唯再度弹奏,天帝还将那琴以‘恐有妖魔之力作祟’,给封印了去。
——此举真是深得仙心!
青唯到凤仁宫,她拉着七巧的手,哀伤道:“七巧、我以后怕再也不能弹琴了……”
七巧摇头,在她手心上轻轻写着:‘无碍,这下七巧终能好眠了。’
青唯:“……”
那种一脸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想听来着啊!
可天帝的阻止,七巧的不信任,并没有削减青唯对琴的热爱,反倒是她更加痴迷。
于是,在仙桐林寂静的夜中,只要你静下来听,便可听见一只狐狸,抱着只剩下两根弦的焦尾,在那深情地……弹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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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青唯这块朽木,凤鸠是无奈。他恍然想起了那日去凤巢,还听见青唯作词:“小荷才露尖尖角,凤鸠早已气疯头……”
这让他在悲愤中深觉青唯有造诣,把一个夫子给拽了过来。
不,把一群夫子给拽了来!
天界不同于凡间,没有那么多触景生情,感慨时事之事,也没那么多风花‘血’月。这群‘夫子’差不多就跟闲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