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时间凤鸠是不会饮茶的。
七巧连忙用哨子通知躲在屏风后的青唯,计划一失败。
但岂肯就这样善罢甘休,
凤鸠刚捂着肚子出来,便被泼了个狗血淋头,仔细嗅着疑似还有来自茅房的味道。
她愣了,
凤鸠也愣了,
然后凤鸠连骂青唯都顾不着,转身钻入了茅房。
等等,这么臭他还去茅房?这节奏不是该来仙池殿吗?
青唯便蹲在那左等右等,毕竟凤鸠是个有洁癖之人,断然不会在茅房呆多久。
可谁知不仅凤鸠呆了,还呆了好几个时辰。
中途唤了玄色进去。玄色端着一大盆子水,外加毛巾进去了。
她愣了,
七巧也愣了。两人面面相觑:“你说,他们不会在里边……”捡肥皂?
“我看有可能。”
凤鸠蹲在马桶上方便,玄色在里边给他家凤君擦洗着身子,谁也没闲着。
就这样,当青唯以为凤鸠这只死烧鸡会在里面呆一天时,他出来了。
当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克扣了青唯三天工钱。
计划二,失败。
“小姐,要忍耐,要忍耐。”七巧替青唯顺着气。
青唯一怒,“娘亲的!我不干了!我现在就找凤鸠那只死烧鸡算账!”
她手一推,脚一踹,不顾小仙们的阻拦闯进了凤鸠的寝宫。
“哐当!”一扇上好的木门被青唯脚踩而下。
她大喝:“你这只死烧鸡野山鸡居然敢扣姑奶奶我工钱!”
她愣了:“……”
凤鸠正找了一件珊瑚红的缎子衫准备穿上,月光照在他丝滑的肌肤上,盈盈有些暗光。
而他仿佛才沐浴归来,发丝微润,正柔和地搭在他肩上,往下一点点滴着水珠。水珠在月光照耀下十分晶莹剔透,连同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也显得有些迷人。
他面色如同醉酒了一般有些熏熏然的微红,胸前两点梅花也有樱桃色。
而青唯如何也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有腹肌、翘丶臀。
跟她想的病怏怏娘娘腔差了十万八千里。
凤鸠迅速穿好衣衫,歪着头有些痞子气,“看够了?”
青唯呆呆地点头,“看、看够了!——凤鸠再见!”说着她将木门搬起复原,二话不说的逃了。
“碰、碰!”紧接着其余几扇木门也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