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向走了回去。
几个小孩子都被吓得缩回了脑袋。
“刚才是谁在偷看的?”
鲁道走到屋门外探头对着里面的学生低声问道。
“自己站起来,然后罚抄法师基础则十遍!”
“哇!”
“你这里又不是学校,抄什么守则嘛!”
屋内响起了孩子们鬼哭狼嚎的叫声,看那跋扈的态度恐怕他们并不是谁都知道这个老头是一位至高无上尊,还是一位被全球通缉的至高无上尊。
“闭嘴,谁让你们抄法师基础守则了?”
“我让你们抄的是法师基础法则!”
“哇——那不更多吗!”
“抄,快点!”
“今晚抄不完的不准回家!”
“呜呜呜——”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盲买了一把用法术烤出来的烤串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这味道和我用火烧的有什么不一样?”刘盲不满地哼道。
“三万八千八啊——”
“我上哪弄个三万八千八!”
“这还只是一个学期的,那一年两个学期不得七万七千六!”
“踏马的刘醒,你这个败家玩意!”
“爷爷啊爷爷,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今晚在大街上捡个三万八千八,不然你孙子我就真的前路渺茫,了无希望了!”
“踏马的刘醒……”
就在这样,刘盲带着怒气一路骂骂咧咧地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之后刘盲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砰地一下直接关上了房门。
正打着游戏的刘醒被吓了一下,他拿着游戏手柄扭过头看向刘盲房间的方向:“踏马的,这傻X玩意吃了火药?”
说罢,刘醒又扭头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刘盲不是不想问他的老爸刘醒要钱。
而是在他五岁时候目睹自己去世的爷爷留下的几间大房子都被刘醒这个败家玩意卖掉了以后,又经过无数个落魄的穷困日子,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从刘醒手上压榨出一分一毫来。
而且现在刘醒又没有工作,他手上的存款最多也可能只够自己两人正常生活度日了吧?
再说他一直不支持自己继续学习法术,就算真的有钱他也肯定不会给。
“怎么办?”刘盲痛苦地想到。
“难不成去打工吗?”。
“那得多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