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的,我理论满分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施法原理吗?”
“傻X!”
接着,男孩又被刘盲揍了一顿。
要不是上课铃敲响,大概他还会继续揍下去。
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嘛,不大都是如此的吗?更别说这还踏马的还是个痞子。
那男孩随后鼻青脸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在桌面上偷偷哭泣。
坐在座位上泻去了心中怒火的刘盲远远看去,有些于心不忍。
你说你惹我干什么呢?唉,老子刚分手你就来惹我,这不完了蛋了嘛……
你下次就应该好好看看我的朋友圈,再来惹我记住了吧?
刘盲在心里这样对那个男孩道了歉,就当作是赔偿了。
所以下课后他便被叫到了办公室,班主任劳实仁的桌前。
“臭小子,今天是不是打同学了?”劳实仁一本书打在刘盲得肩膀上不高兴地问道。
“劳老,您消消气。这事怪那小子,是他先动的手!”刘盲忙解释道。
“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课室可是有监控的!”劳实仁呵斥道。
“这个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嘛劳老师——是他莫名其妙跑过来说要和我打架。”
“而且同学之间适当切磋一下也有助于实践成绩的快速提高不是?”
刘盲说着便小跑到劳实仁的身后捏起了他的肩膀:“再说您忙活一天辛苦了吧?这种小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小的这就给您按按肩,疏通一下您的气血,让您今晚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您这样长期低头工作,要是颈椎病犯了可难受死了。”
“你小子!”劳实仁没好气地说道,随后他靠在椅子上任由刘盲揉按着肩膀并回忆道:“你知道吗?当初一年级刚开学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班里面有一个你这种没有办法学习法术的学生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我当时就一直在想,要不要用点什么办法将你从我的班里踢出去,但是又因为新政策每所公立学校都必须要有一位像你这种不能学习法术的学生的原因,所以在校长的强烈要求下你最后才被我留了下来。”
“只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不是棵草是个宝。”
“嘿嘿,劳老师您谬赞了,那还不都因为您教导有方嘛?”刘盲咧嘴笑着恭维道。
“你就别恭维我了,理论满分可不是靠老师就能教出来的。”劳实仁笑道。
但是随即他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