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先给你针灸止痛,再给你煎两副药,喝下去应该就好了。”
玉蝉还没回答,那道藏青色的门帘却被人掀开了。
“玉蝉,为师叫你去抓药,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齐老头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负手立于门前,冷眼一扫,便能感觉到凌厉的气势。
玉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对不起,师父,徒儿腹痛得厉害,差点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嗯。”齐老头拖长了声音,“病人还等着你呢,你还不赶紧去抓药?”
“是。”玉蝉不敢违抗,即便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也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步履艰难地往草屋里走。
“等等。”楚沁抓住了她的手腕,扶住她的腰,回头看向齐老头,眸子有些许冷,“我刚替玉蝉诊过脉,她气血虚弱,暂时需要休息。”
“您可不可以先把活派给其他徒弟做,否则若是她病中脑子不清楚,做出了什么错事,那于你们草堂的名声也不好,不是吗?”
齐老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这位姑娘看着好生眼熟,应该就是那日在老夫草堂中为妇人接生的那位吧?不知师从何方,又在哪里高就?”
楚沁抿了抿唇,“只是看过几本医书典籍,未曾拜过师门。”
“那老夫凭什么相信你的话?”齐老头好笑道,“这是老夫的草堂,玉蝉也是老夫的徒儿,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眼看着气氛僵持起来,玉蝉小心翼翼地拽了下楚沁的衣角,虚弱地小声道,“楚姐姐,你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明日就好了……”
楚沁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其实那天在草堂,她就看这个齐老头不顺眼,虽说这个时代男女有别,他不肯为小翠医治也能理解。
但是那天情况如此危急,小翠命悬一线,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去了,他就算不能接生,也可以开两副药延缓病情吧?
可他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派头大得很,现在竟连对自己的徒儿也如此苛刻。
楚沁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听玉蝉说,您不治妇人之症,就连自己徒弟的死活也不管。”
“此言差矣,老夫从医几十年,从未学过医治妇人之症,不会治,自然不能治。”
齐老头顿了顿,眸子略带兴味地看着她,“老夫看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的,不如就给你个机会。”
“你若能治好玉蝉,老夫不仅准她告假,还愿意聘请你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