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为触犯多种罪名,全部列出来量刑。
卡尔在警校学习时,法律成绩很好。
正当防卫和见义勇为的度,把握得分毫不差。
对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行为人,采取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发侵害人造成损害的,不负刑事责任。
什么水平的作案,配得上什么力度的打击,卡Sir门儿清。
刚才拍他那板砖,既能让他晕菜几天,又不损害颅骨和脑组织。
可以说,酒瓶男踢到卡尔这块铁板,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卡尔补充:
“我们出外勤,身上带录音录像设备的,今天我身上的执法监控录像,你回去后,让道尔顿发给这个区的派出所,当证据。”
道尔顿是谁……艾维斯的社交关系网突然扩大,令他无所适从。
卡尔已经走到进巷尾,进了巴托家。
在窝棚区,人命如草芥,活着跟死了同样价钱,不会有人过分关心。
但失踪者巴托的叔叔,觉得此事过于蹊跷。
怕不是妖魔鬼怪作乱,唯恐害他们全家六口人,才大张旗鼓报警。
眼前的破房子,也是巴托叔叔约翰逊的。
一家六口,挤在泥土跟废弃建筑材料搭起来的平房里。
巴托父母双亡,在索拉斯加码头开叉车卸货,蜗居在叔叔家角落的小隔间里。
当天晚上,叔叔一家什么都没听见。
排除他们全家一夜间、集体间歇耳聋失明的可能,这作案手法,跟斜眼男在审讯室,悄无声息告别美丽的世界,异曲同工。
第二天早上,约翰逊叫巴托去码头搬砖,骂了两声不醒。
打算进去拧耳朵时,发现屋内有血迹,以及脱落的门牙两颗--新鲜出炉。
又想到铺天盖地的密室失踪新闻,立刻报警。
巴托睡的小隔间在最里头,没窗,门也形同虚设——活动木板门。
不管人还是狗,要经过叔叔全家睡觉的大厅,走进巴托的狗窝,掳走巴托,一点声响没有,不太可能。
况且巴托婶子,那晚彻夜照顾串稀小孩,几乎没合眼。
卡尔跟艾维斯,经过奇异腥味的大厅,走进巴旦睡觉的“房间”。
7平方米左右的洞窟,濒临崩溃的木板床,昏暗的角落,堆着破棉絮和塑料袋。
一个月过去,血迹还擦不太干净,凹凸不平的地板,残留暗红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