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让众人等太久。
很快,仲宣便带着一队衙役回来了。
而他们也并非空手归来,而是抬着一头被五花大绑了的牛。
“难不成咱们县老爷是想让牛来认主?”
“可若是如此,也该将牛松开啊!这样绑得结结实实,就连牛嘴都给封堵住了!”
一旁的吴二牛见状,也是愤懑与不解:
“你们将牛牵来就牵来吧!怎么就把它折腾成这样!”
沈槐花也是一脸戚戚道:“我家牛如果死在公堂,我可是要找你们赔钱的!”
“仲宣。这是怎么回事?”秦凡挤出一个疑惑的表情,询问道。
那捕头也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嗐!别提了。老爷你是不知道啊,这牛疯了!”
“原本我等几人是想把它牵回衙门的,可它不听话呀,非但横冲直撞,还张嘴咬人。”
“无奈之下,我们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捕头这么一说,顿时堂下又闹腾开了。
“那确实应该绑起来,不然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可我们万年县的耕牛素来温驯,从未有过伤人的前例。”
“谁知道呢!也许是这牛跑失了的时候受了什么惊吓!”
……
听着身边百姓的各种猜测,万侍郎却是一脸不屑。
这牛疯了?
笑话!
他管理大唐农事那么多年,就没听说过会有耕牛发疯咬人!
更别提这头牛即便被捆了起来,眼神里也没有丝毫暴虐,有的只是恐惧与温顺。
暴起伤人?更是无稽之谈。
也就这些不明事理的百姓才会相信而已。
万侍郎内心这般思考,但也不揭穿。
要知道,堂上坐着的这位可是连陛下都要忍让三分的主。
若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他岂会罢休?
还不如老老实实当自己的透明人。
台上的秦凡也是一脸可惜道:
“本官原想将牛拉来认人,现在看来也是不必了。”
“既然这牛疯了,便没有作用了!倒不如杀了吃肉!”
“大人!不可啊大人!”
不论是沈氏还是其前夫吴二牛,都万分惊骇。
想要冲上去护住那牛。
然而,身后的衙役早有准备,很快便将两人拉住。
秦凡从堂上踱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