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杜灵儿满目鄙夷。
她刚才的一番话,只是想找个借口把青铜榕花还给白一朵,可不想和眼前少年有莫名其妙的瓜葛。
但是……
事情好像并未按照想象的路径发展!
只见白一朵拾起榕花勋章,别在胸前,小身板一挺,摆出一副高手寂寞的姿态,
对着杜灵儿深情款款道:“灵儿,你的情意,我白一朵定不相负!”
杜灵儿矫躯一晃,她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眼前少年要这般信誓旦旦的说话?
目中诧异,脑子里飞快运转,把刚才说过的话重新审查一遍,
可偏偏的,白一朵的话模棱两可,好像又没什么可评击的。
一旁的杜泽平看在眼里,眼角微倾,笑着摇了摇头。
“灵儿,今天来内院耽搁的时间够久了,白兄还要准备明天的复赛,就不要打扰他了!”
说罢,杜泽平牵了牵妹妹的手,又向白一朵抱拳一拜:“白兄,希望在晋院名单中,看到你。”
……
看着兄妹俩渐行渐远的背影,白一朵心中澎湃,低头看一眼胸前的青铜榕花,目中闪过一丝坚毅。
如果在以前,白一朵断然不会有何奢望,可现在有了隐藏在身体里的棋盘,他也可以修行灵气、去争夺那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场造化。
“灵儿师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带着壮志凌云,白一朵肃然转身,江风拂掠,道袍被鼓的猎猎作响。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一个声音传进耳朵。
“听说了吗?昨晚小溪边烧掉的茅草屋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
“嘿,你知道那是谁的尸身吗?”
“说出来只怕不会有人相信,我听说呀,是传说中的丹妃……”
有关丹妃的传说早已扑朔迷离,大约是在六千年前,灵源宗创宗之初,汨罗江随江飘来一顶大红花轿,
轿中走出一位蹁跹女子,头戴凤冠,身帔霞服,手腕戴着一对翡翠手镯,在如雪的榕花花瓣中,娉若仙子。
那是丹妃隐居灵源宗的开端,以独具一格的丹道造诣,曾为灵源宗的崛起增添不小的助力。
后来历经数千年,汨罗江流域战祸不断,
经历了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丹妃厌倦了俗尘,开始隐退。
又经历千年,慢慢的,丹妃的存在感越来越低,甚至开始被世人遗忘。
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