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没还给他们呢!”
爷今天非得让这狗杂碎出点血!
下一秒。
她的指尖动了动,掌心轻轻颠了颠那张被她随意揉成团的请柬。
随后,小姑娘眯了眯眼睛,对准傅守恒和陈芝兰,三二一,纸团划破风声,精准无比的自陈芝兰的侧脸,尖锐的划过去。
一阵刺痛!
陈芝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拿开手,食指的指尖上,便沾上了一丝浅淡的血丝。
陈芝兰:“!”
她闭了闭眼,差点没被纪啾啾气的昏过头去。
这小贱蹄子!
妇人猛地回头,眸底明显带上了抹要吃人似的,直白可怖的杀意。
傅祈抬手就把小姑娘的脑袋按向自己的心口处。
以往看见这家人,他都会忍不住闷闷的觉得不舒服,心尖一阵酸涩的闷疼,一方面是陈芝兰,另一方面是只知道护着陈芝兰的傅守恒。
他垂了垂纤长眼睫,微偏了下侧脸。
他此刻站的地方有光投下,便衬的他瞳孔愈发深黑,少年危险的眯着眼,周身是一贯的戾狠痞气。
他以同样带有侵略冷意的视线平静与之对上,陈芝兰的视线目标里,除了他,再便是纪啾啾毛绒绒的后脑勺。
“……”
在傅祈的怀里,纪啾啾恶劣的勾着唇角。
玩儿阴的,谁不会啊?
她作为一只活了几千年的兔子,陈芝兰这种人,她都已经制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