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安慰就能过去的,有些东西可能用一生也无法过去心里那道坎”谢梵梵看着人群没在天光里,重重叹一口气。
“回去吧,上次芙蕖说的样式你让她再过来给我看看”谢梵梵招呼绮罗去喊人。
不一会儿人就被领来了。
“你去看看厨房里热的汤可好了,一会儿端来吧”谢梵梵见绮罗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想各种法子支开她。
独独留下芙蕖。
待人走远,她关起门,正襟而立“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吧?”
“夫人?”
“那日传信是谁让你来的?”谢梵梵审视的打量眼前人。
“千机阁”
“千机阁?”谢梵梵诧异,谢奕的令牌上就有千机二字。
“夫人有所不知,千机阁是谢小侯爷一手创立,我们或是西啸军的故人或是战场上失去双亲的孤儿,是侯爷给了我们栖身之所”
“只可惜那样好的人,已经——”芙蕖声音有些哑,“现在千机阁由您父亲余风的义子余朝涯统领暂时代管,他嘱咐我们一定要将真相告知于您,不能再让您蒙在鼓里”芙蕖字字恳切。
“哦?蒙在鼓里?”谢梵梵可没这么容易轻信他人“那究竟是何是让我被蒙在了鼓里?”
“叶夫人她已经死了,她的尸首我亲眼看见被蔡攸这个狗贼火焚,她们砍下了她的头颅”
“口说无凭”谢梵梵微眯着眼。
“真的,我有证物,您看”说着她拿出手中的玉兰簪,“这是夫人随身之物,夫人不会不认得”
谢梵梵看到这东西刚刚的镇定开始动摇,接过仔细一看确实不假,那只簪子做工细腻,几乎无暇,那一瞬间她觉得四方混沌,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