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看,才发现刚刚袭击自己并不是别人而是季群。
“你怎么在这?”
季群带着一批人迅速跑过来,跪地,双手抱拳“夫人恕罪”
“无事”
“我们刚刚追击此人”季群望了望倒在地上的人,叹气“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此人是谁?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公子吩咐,如若城内异动,听信号知计划有变,第一时间便是找到军火交易的接头负责人”
“看来很不幸,他已经死了”谢梵梵有些失落“接下来你们准备如何”
“还是听从公子安排”
“他人现在不在,你若醒信的过我,就帮我一把”
“夫人准备?”
“我去一趟王府,你在这帮我守着”说着谢梵梵就拿着随身系在腰带上的竹筒,取出笔墨在纸上作画,寥寥几笔,将人物神态勾勒的栩栩如生。
“你说他是军火线上的接头人,那可有搜到什么”
“只有半份残缺的账目,其余的都毁了”季群捶腿惋惜。
“你把那半份账目给我”谢梵梵只看过一遍,记得七七八八。
“夫人难道是打算?”季群惊的眼珠子和铜铃一样。
谢梵梵坚定不移,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他家公子这么死心塌地为着这个女人。
试问有几人有她这份胆识和谋略,敢只身夜闯王府。他目送着谢梵梵一骑绝尘。
“季统领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听夫人安排,告诉兄弟们,方圆十里保证每一个哨口有人坚守,给我睁大眼睛,一有太子动向立刻汇报”
“是”众人齐声,作鸟兽散。
这个夜晚注定是漫长的,成败一瞬,稍有插翅,所有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每个人手负在刀柄之上,呼吸极重,一顶顶圆笠之下的面色黑鵔鵔不甚清楚,但透着股浓重的惆怅。
黎明前的夜色更黑了,没有一丝生气,月亮也渐渐退居幕后。
季群很快就追上她,
“怎的跟过来了?”
“放心吧,那边都料理好了,我同你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不恨我了?”谢梵梵笑了。
“早就不恨了,公子为你,你也肯为公子,值”季群说话简单直接,倒也符合他直爽的个性,过往种种一笔勾销。
谢梵梵和他约好,反其道行之,他们才不会鬼鬼祟祟的走进去,这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