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导致蔡京一病不起,更是令人怀疑蔡翛居心不良,偏偏下毒之人已畏罪自尽,查不清缘由。
他百口莫辩,而蔡京此刻竟正巧说不出话来,疯了一般撕扯着被褥,脖子红紫,闷哼如牛。
周围议论纷纷,皆是对他不利的言辞,尤其那位在蔡攸号脉跟前坐着的主客,怕是早就已经安排好在此处煽风点火。
“诸位,诸位请听我一言,我兄长回来一趟发生这等事情,实在匪夷,万望诸位大人不要妄加揣测,等水落石出自会清者自清”
“哼,蔡学士担心相爷身体,回府探望,还未弄清真相,就急着望自己兄长身上泼脏水,实在不齿,枉为人臣”那些夫子义正言辞,指责蔡京子孙不肖,竟出了这等丑事。
一传十,十传百沸沸扬扬很快传进官家耳朵。
“,猎物入瓮,算是没辜负朕的期望”赵佶龙颜大悦,听到这个消息他也咋舌,蔡攸这小子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么多年的确没有看走眼,蛰伏数十载,一出手就是致命一击。
“那陛下的意思?”
“蔡翛为子不肖,按律当斩,念其父有功于社稷,特赐贬为贱籍”
“可事情还未查清,这——”
“查清又如何?”赵佶眼底深邃,很是笃定。
“小的明白,这就去办”
不久后蔡京被勒令致仕的消息朝野皆知,其子蔡翛被剥削官籍,蔡攸清除所有障碍从龙图阁大学士升为宣和殿节度使,一跃成为蔡氏宗主。
“恭贺公子”季群笑逐颜开,“家主怎知相爷中毒一事必然会算到蔡翛头上?仅仅凭借几人的指摘万一定不了罪被反咬一口岂不是殃及自身?”
“三人成虎,何况人证物证样样齐全,最重要的其实是官家,真与不真有何要紧,只要官家想相信就足够了”
“蔡翛这些年与公子明争暗斗,依附蔡京无非就是想取而代之,明眼人都知道,这次说出自他手也十之八九不会令人起疑”
“何况,陛下本就在赌,赌我什么时候出手,自然推波助澜”
“公子好手段”
他可是十年前就开始筹谋,起初还存有一丝仁慈,不愿赶尽杀绝,可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他不得不快刀斩乱麻,这样才能阻止这帮幺麽小丑对谢梵梵不利。
蔡攸踱步至谢梵梵屋外,原想敲门,手都伸出去却是扑了个空,门从里面被反向推开,四目相对。他嘴角带着笑,藏着深深的歉疚。支吾半天终于吐出一句“伤口可还疼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