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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四处跟踪,只要汴京邸报有蔡攸的消息,她谢梵梵当仁不让冲在前头,一面欣赏着他的气韵天成,风流举止,一面下笔有神胡思乱想。
这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让凑得近处的谢梵梵莫名悸动。一切形容女子的清秀媚颜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最关键的是他美,却不妖,眉宇之间依旧透着男子少有的刚毅深沉,即是完全相反的两种风格却恰到好处的融为一体,浑自天成。
“公子,又来?”季群从没见过这样上赶子的“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爱慕您也不至于这么露骨吧”
整整一个月,蔡攸喝茶她望风,蔡攸游湖她撑船,蔡攸如厕她就搬个凳子在门口守着,就差……
令人愕然的是正主貌似很享受被人追求的快感,只有季群不胜其烦“咱们每次都故意开个空子让她钻,万一她图谋不轨怎么办”
“随她去”蔡攸餮足的模样,季群想着这一个月已经来了二十躺的茶馆,想让人不怀疑他的用心都难,只要谢梵梵在的地方,他总是坐得更端正,姿势更比平日里更为儒雅。
刻意的尴尬,季群捂着嘴憋笑,蔡攸的眼神杀让他立马正经起来
“笑够没?”。
季群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好像怎么样都不对。
他困窘的模样在蔡攸的冷眼里像个木头桩子,笔直的杵在那里,动作僵硬。
蔡攸自己也忍不住,竟失声笑起来,季群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这么多年他极少见他如此开怀,这女孩当真有几分魔力。
汴京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果不是盖的,尝到些许甜头,谢梵梵开始专工此道,起先算收敛,后来陆续有些怀春少女看出些许名堂,老板为了迎合市场,使足了银两私底下请她作画,谢梵梵想这样的人渣牺牲一点色相回馈大众也算行善积德,阿弥陀佛自己也就“好心”让姑娘们免受相思苦,在脑海里臆想了一些牡丹花下死的香艳场面,下笔有神,绘尽百态,一时风靡汴京,赚的盆满钵满,在业界声名扫地。
地方官府得知吓破了胆子,四处缉拿,谢梵梵无视通缉,转移地下,为那点儿黄白之物典型要钱不要命,豁出去了。
不成想事情闹大,今日城头,明日城尾巴,满世界跑。
直到那日,微风习习,山雨欲来。
苦主蔡攸在府上正在习字,总是不得其法心中烦闷。
见着季群这个时候进来,脸色略沉“怎么了?”
季群踌躇半晌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