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掀开马车帘子,“究竟是……顾寒渊?!”秦明昭惊异地瞪大了眼,上下打量着拦住她马车的那个人,“你这是……被谁给揍了?!来人……”
“殿下,”顾寒渊的嘴角挂着淤青,所以原本看起来暖意融融的笑容,此刻看起来倒是那么滑稽和难堪,“臣无事,就……只是当时没能看清,跌倒了罢了。”
“……你跌到什么地方了,”很显然,秦明昭并不相信顾寒渊这番说辞,“能将你脸上的青紫均匀分布?还有,你的嘴角是跌倒在他人的拳头上了?”
顾寒渊愣住了,听到秦明昭这么一问,就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秦明昭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殿下,可否允许臣搭个便车先,臣的马车昨夜留在了镇国寺,今日又为时过早,不便叨扰,所以今日臣测算到殿下将由此经过,便厚着脸皮前来请求殿下,行个方便了。”
秦明昭看着鼻青脸肿的顾寒渊,一时间居然有些怜悯和愤懑,“上来吧。“随后便放下了门帘,等待着顾寒渊。顾寒渊连忙喜滋滋地凑了上去,坐在了夏至身边,刚想开口道谢,却听马车中传出秦明昭冷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