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岚:“……这种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它做什么?”
赫连安:“自然是为了笑你啊,明明是长兄,却要操着老父亲的心,啧。赫连枫当日要是有你一半上心,怎会看不住偷溜进我家府苑的某位陛下?”
秦明岚依稀记得他家母后提过,自家老爹当年为了一睹美人风姿,不惜翻了人国公府的墙,摔断了腿,还直接压坏了娘养了三年的蝴蝶兰。
但随后的转折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自家娘亲不仅没有嫌弃翻墙摔断腿的亲爹,也没有追究那盆花,反倒是芳心暗许,最后竟然答应了前来提请的父皇!甚至是为了父皇,穿甲披铠,带兵杀向了其前来侵扰边境的南耀国!
这属实是秦明岚没想到的,不过现在的重点似乎已经跑偏了呢……
“说正经的,”秦明岚捏了捏眉心,伸出手敲了敲桌面,“你要是再敢顾左右而言他,孤就将你丢出去喂行军狼。”
“喂喂喂,”赫连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我好歹是你舅父,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舅父的?再说了,行军狼好像不归你管哦?”
“……你若是再敢多一句嘴,”秦明岚指了指紧关着门的内室,“将那位爷吵醒了你就知道归不归孤管了。”
“行行行……”赫连安败下阵来,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是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娘儿三个!阿昭没有大碍,只是受惊了,再加上吹了邪风,发热了而已。”
“但为何会如此,”秦明岚不理解,“她就只是看见了一人而已,怎会如此!孤要去见他问个明白!”
“我的太子殿下,”赫连安端起茶呷了一小口,“烦劳您冷静一些,我可没说这些惊吓是不是人造成的。据我观察和诊脉,阿昭在看见那人后,许是想起了些什么,才会变成你所描述的那个样子。不过你放心,阿昭这种症状要不了多久便会自愈,不必担忧。”
“……真就没事了?”
“我开了些安神的药,”赫连安将手中的药单递给了秦明岚,“你且看看。我看阿昭的脉象,近日来怕是没睡过几次安稳觉,喝些药稳一稳心神,说不定能好得更快些。你啊,还是先操心你的事情吧。”
“对了,既然你来了,那就先说与你好了,”秦明岚将药方交予夏至,嘱咐他等下随着赫连安去太医院取药,“回头告诉大舅父,让他仔细着些赫连家的那些不安分的主儿,要是让父皇知晓哪个仗势欺了人,那可就不是一句话能够带过的事了。”
“……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