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何至于此?”秦明昭实在不理解顾寒渊怎么对于她总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甚至还要将不属于自己的错往自己身上揽,真是个怪人,“这样也好,既然明了了问题所在,那就好办了。夏至!”
“属下在。”
“想办法将懂得易容的人手安插在大皇子府,盯着大皇子妃。”
“是!”
虽说此法有些卑鄙,但是他们又何尝不曾在自己的院落中按照眼线,自己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秦明昭想到此,便继续心安理得地饮着茶。
顾寒渊看着不甚急于处理的秦明昭,莫名也跟着放松了下来,陪着秦明昭聊着家常,顺便问了问秦明昭的伤势。得到正在好转的答案后,顾寒渊明显地松了口气,继而又谈论着其他琐事,时不时地和秦明昭一同笑了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在一点点地积累,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在进一步改善,秦明昭对于顾寒渊的排斥也一点点地在减少。顾寒渊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有一天也和上一世的莫璃轩一般,与他的殿下坐在微风吹拂的窗前,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猜忌,没有其他利益纠缠地坐在一起聊着闲天。
时而是奇闻轶事,时而是游历经历,时而又是对于一些人不切实际的看法,总之,想怎么说,随他们高兴,在这里他们不像是国师和帝姬,反倒像是一对相识已久的朋友,彼此之间毫无芥蒂。
要知道早在一个月前,他们还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仅仅在一个月后,便可如此舒适地坐在一起聊着天喝着茶,无不惬意。
夏至看着顾寒渊手中从开始就没能停下、为自家殿下扇风的扇子,很是怀疑地皱起了眉头。他怎么瞧着,国师大人这副折扇上面的字迹,很像是他家殿下的?难不成,是殿下帮忙题的字?不对啊,以前跟随太子殿下见国师大人的时候,手中一直就是这柄折扇,并未有过什么变化。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未曾见识过帝姬殿下的笔迹,所以不曾怀疑过国师大人折扇扇面上的字究竟是何人所题。但是现下一看,这不就是殿下平日里的笔迹么!只是那几个大字看着略带几分威严谨慎和束缚,并未像如今殿下的字迹一般,潇洒恢弘,却又不失威严杀气,阔气十足。
难不成,是我看错了?夏至内心深刻地自我怀疑着,但是碍于现在殿下和国师大人之间美好的气氛,又不忍打乱,只好在一旁看着,默默思索着一会要如何委婉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可就算夏至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这几个大字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