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刘牧再度发出一声冷笑,以他的性子,是完全不会搭理南平的,可现在是孝大过天的古代,稍微有一丁点儿的违背举动都会被人诟病,指责,排斥。
当然,刘牧自是不会怕这个,反正他试炼结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名声的好与坏都和他无关。
但不管是出于对南思这具身体今后生存的责任,还是为了经过近些时日相处已经被他当成朋友的紫几人未来的名声,他都不得不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父皇,近些时日你为何一改前十几年对我不闻不问的态度,对我宠爱有加,大肆封赏,整个南国朝堂没有一个不清楚的。”
“诚然,身为人子无论您对我好坏我都没有怨言,但我母后所受的冤屈,我作为一个儿子不可能视若无睹。”
“我母后贵为武国嫡长公主,从小被我皇外祖父皇外祖母娇宠着长大,就连作为弟弟的太子舅舅也是处处让着她,为她着想,生怕她受了委屈。”
“可您哄骗她帮助您继承皇位,回了南国后过的是什么日子,您对她漠不关心也就算了,怎么还能默许您的那些妃子,卑微的宫女、太监肆意的欺辱她这个一国之母?!”
“公主殿下!”
黑虎发出一声怒吼,刚毅的脸上满是泪痕,五大三粗的汉子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父皇,您放心,若是南礼这个叛臣真的把您杀了,我一定让他给您陪葬。”
虎卫和鸾卫重新行动起来,如无情的战场机器一样,冷漠的收割一条又一条人命。
顷刻间,南礼一方的龙羽卫便少了一半,急得他大喊。
“珝,你带一部分龙羽卫挡住门口的敌人,蝎天柱和其余人率领剩下的龙羽卫去擒住南思。”
“记住,我们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让南思得了皇位,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三殿下说的对,我警告某些人不要痴心妄想的认为投降便可免于一死。”
“本天柱告诉你们,别说南思不会宽恕你们,就算他能,你们也必定会在投诚前死在本天柱的剑下。”
“都给本天柱上!”
蝎手持利剑带着龙羽卫后退,把剑尖对准己方阵营人的后背。
而被威胁的文臣武将彼此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从地上捡起兵器,相当不情愿的杀向刘牧几人。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就连寻常久经沙场的军中宿将都不是紫三人的对手,更可况殿内这些或身处高位多年,或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