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你们另谋高就。”
那些反对者,看着满场的工友们,个个虎视眈眈的敲着他们,像要撕了他们似得,都不敢再出声了。
可就是有那么几个不信邪的,还是叫喊着:“老子愿意住工棚,谁管得着。”
“谁敢拆我的房子,我跟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不怕死,就来,老子可不怕你们人多。”
谢江哼了一下:“散会。”
随即,他就带头走下台,向会场外走。
谭新河、刘芳等人跟着就出了会场。
“打,打死他。”
那些矿工看着谢江一行高管离开了会场了,去没有跟着出去。有人马上叫喊着,就扑向了那些反对的矿工。
“我,我没有反对了。”
“不是我,是他们。”
那些反对的矿工吓得,纷纷的叫喊这跑开。
那几个矿工以为别人不敢真动手,免得惹上麻烦。
没想到,一下子就扑过来一大众人,当即把他们给打趴在地上。还连带着把一些没有跑开的反对者给打了,打得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打了他们第一拳,谁打了他们二天拳。
众人围着打了两三分钟,有人一声喊:“好了,别打了。”
“给他们留着命,离开这里。”
矿工们一窝蜂似得,就出了会场。
谢江却是站在了大会堂外,没有离开。看到大家都出来了,就问他们:“你们刚才打人了。”
大家纷纷的笑着挥着手:“没有,没有。”
“我们没有打人。”
谢江就吩咐谭新河,叫护矿队进去看看。看到七八个反对者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有一半都被打晕了。就马上把他们抬出来,送往医院。
谢江问那几个还清醒的反对者:“谁打你们了?”
“是谁?”
那些反对者纷纷摇头:“不知道。”
“没看清楚。”
“你们走了,那些人就冲上来了。我根本没看清楚是那些人。”
谢江就说:“没有看清楚,那你们就白挨打了。”
“我们也不能随便找谁的麻烦。”
那些反对者纷纷摇头:“不找了,不找了。”
“我不找他们。”
谢江就说:“好吧,医疗费由矿里出。”
“好好养伤。”
“养好伤了,你们不想集资建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