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错吧,这确实是大事,是他们两人间的大事。
安魍月没有说话,口中有些慌乱的气息出卖了她此时的感受,虽然狂吻着安魍夜,而仍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宣泄思念的唯一办法。
像是明白姐姐此时的窘迫,他也不停接受着姐姐的吻,以此回应姐姐那潮水般的爱意。两人的吻技都很生涩,双唇接触了很长时间,安魍夜全然没有发现彼此脸庞的红晕。可能是贴得太近的缘故,火热的气息打在彼此的身上,连骨头都感觉要化了。
那是酝酿了好久才说出的情话,“我好想你。”,安魍月喃喃道。
安魍夜慢慢吻去姐姐脸上微不可见的泪珠,尽力掩饰住内心的躁动,用温柔的语气道:“所以我回来了啊。”
安魍月的脸倚着弟弟的胸膛,“可你很快又要出去了。”
“那是我在为聘礼做准备啊,要娶你这样举世无双的人间绝色,一个镇离城怎么够呢。这天下江山才配得上你的容颜。”,安魍夜贴着耳朵道。
安魍夜知道姐姐的心思,再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抚着她的后背,和她享受着这样只属于两人的时光。
每个女人都渴望这样的泡在蜜罐里甜到发腻也不足够的爱情,这是他第一次说要娶她,也是她曾经幻想了好久却不愿提及的梦。红嫁衣,合卺酒,她想到就会骨头酥软的时刻。
安魍夜何尝不想娶她,并不是将这样的婚姻当作一个新的起点。以他们的关系,有没有婚礼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他知道姐姐心里装着一个小女孩,十年来,那个小女孩藏得越来越深,也许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窥见。所以安魍月不在意,她不在意世人怎么看他们两人,只要他们彼此相爱就够了。
但安魍夜不能视若无睹。他要让世人知道,安魍月——他的姐姐,那个举手投足间就能颠覆天下的女子,成了他的妻子。那是也许她十年之间早已失却的梦,他要帮她完成。
他没有开玩笑,天下清平这四个字,一半是为了顾紫蕊,另一半则是为了姐姐。要天下清平,就要先执掌天下。
弈棋者和棋子的故事他已经听腻了,把江山比成棋盘,把各路修道者比作棋子,这是正道众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以为自己洞悉一切,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主宰了命运。
所以安魍夜讨厌弈棋,他会将棋盘砸个稀烂,用自己的方式改造这片江山。
到底什么是他想要的,两人一马,仗剑天涯?
可能不止两人,也不止一匹马,至于多少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