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也没在了,搞幺蛾子的瞬间少了两个,车间里忽然太平了阵子,后来你知道吗,后面有个人直接被厂里直接提上去当车间主任了哩?”
管下我问:“谁?”
三儿哈哈大笑:“我道是谁呢,那天看公告我们差点没傻眼,没错,就是阿梅,阿梅从一个只会跟男人眉来眼去的普通员工一下子上去做了车间主任,大家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嘛。”
管下我道:“他跟厂长那个啦?”
三儿看着管下我满意的笑道:“哎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现在觉悟蛮高啊,放着以前你肯定死不醒悟,其实阿梅早就跟多振铎有一腿啦,大家看在眼里,都知道俩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又碍于人在屋檐下不想点破而已,想不到你当初还傻不愣登的,以为阿梅想跟你,哎!只是现在,你说,你现在换了个皮囊了,变成了气势非凡的管都御史的公子了,脑袋怎么也跟着进步了呢?”
管下我不置可否,三儿又继续开始他的八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梅把厂长给拿了下来,那女人可是有点手段啊,又哭又喊又上吊的,厂长终于没撤,就给她提了上去,后来,后来嘛,就像俗话说的那样,人一得意就招是非,来祸端,后来厂长夫人来厂里闹,两个女人在车间里面撕打,阿梅打不过厂长妇人,被那个马一样粗壮的女人薅住头不停的在车间里
撞,阿梅不知从那里捡来一瓶硫酸,直接往那女人头上便泼,那胖女人像杀猪一样嚎叫,等大家看到时,那女人整个脸像破胶皮一样都破开了,面目狰狞得把阿梅也吓瘫在地上。哎!女人就是事情多,尤其是像阿梅这种风骚又来事的”,三儿言下之意好像还是比较肯定他找老婆的眼光和选折。
管下我禁不住道:“后来怎么样了”,阿梅的妖艳和风情又像满山一片灿烂腐糜的罂粟花,又拉起了他的记忆。
三儿道:“怎样,抓了呗,判了七年,七年,那女人出来该差不多四十岁了,不知道还能搞幺蛾子不?”
管下我听了阿梅的遭遇,心绪感慨万千,只是不知道要跟三儿说什么,只管着埋头攒马赶路,行至响午,果真看到飞来峰像鹰肩胛的位置平坦开阔的铺在眼前,只是到他们脚下,却碰到了处断崖,没路了。
这是一处断裂陷落的山峰,看着香椿坪就近在咫尺,但崖头底下却是万丈深渊,崖和崖只见只隔着几十丈,但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三儿来到崖头,罗卷腿打颤得更厉害了:“哎呀妈哟,这可如何是好。”
管下我只能